陳登科冷冷瞥了她一眼,冷笑著說道:“無法可破就是無法可破,難不成要我撒謊不成?說什么難以服眾,就更是莫名其妙了,難不成你們比我厲害?明明是一群弱雞,卻說什么我無法服眾,這是什么邏輯?”
“這個邏輯有什么問題?既然是你推翻了薄子顏的結論,自然要由你來破哈曼親王的局,如果你沒本事破局,剛才說話何必那么自信?”一個舔狗不要臉的說出了他的強盜邏輯,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之后,在場的許多風水師也跟著默默點頭,眼神里透露的,不必明,便是故意要陳登科為難的樣子。
陳登科心中冷笑,根本不打算跟這些人計較。
因為,他們不配。
哈曼見眾人給陳登科施壓,沉吟了片刻,淡淡說道:“陳尊主識破薄子顏的騙局,為本王免去血光之災,已是大功德,既然他說鎖龍局無解,那想必是合該我命是如此,又豈能強加過錯于陳尊主身上?好的,你們都不要再討論這件事了,本王又豈是貪生怕死之人?若是真的無法破解,那本王便坦然接受便是。”
“王爺……”眾人不甘。
這時陳登科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冷眼看向他:“你又笑什么?”
陳登科冷哼道:“我笑你們丑人多作怪,我只是說鎖龍局無法可破,我說了幫不了哈曼親王了嗎?一群跳梁小丑,嘰嘰喳喳叫喚什么?是不是剛才薄子顏的懲罰太輕了,讓你們覺得我很好惹?”
陳登科的雙眼微微瞇起,頓時一股涼颼颼的氣勢,讓這些風水師不寒而栗。
哈曼怔了怔,然后朝陳登科問道:“陳尊主,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局還有轉機?”
陳登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不急不慢的說道:“二橋鎖龍局無論用何種方法強行破解,都沒有百分百成功的幾率,而且還有副作用,所以我并不建議親王進行破局。”
“不破局,那……?”哈曼等人一臉疑惑。
陳登科接著說道:“有時候,身在局中比局外更安全,親王之所以會被今日之局所困,無非是因為您執掌大權太久,讓底下一些躁動不安的人產生了異心,換之,就算今日我幫您破了二橋鎖龍局,他日依然會形成新的困局,因為根本原因并沒有解除。”
“所以,與其破局,不如入局。”
“與其破局,不如入局,此話怎么說?”哈曼暗吸了一口涼氣,疑惑問道。
陳登科說道:“您的困局根本原因,在于您手里的權利,如果只按照風水之理來說,您只需要放棄手中的權利,就可以破局,但是結合您的身份和處境,您若是棄權,您的政敵必然不能留您性命,二橋鎖龍,文武皆敵,就算是女皇陛下迫于壓力,也保全不了你。“
“所以,我建議您保留此局,我為您稍加修改,將這鎖龍局做成潛龍局,潛龍在淵,消失在敵人的視野之中,即可保全。”
“也就是說,親王您表面吧權利放出去,但實際上那個掌權的人,還是您的心腹之類,這樣,既可以堵住文武大臣的悠悠眾口,又可以免于困局之害。”
哈曼親王聽完陳登科的分析,當場拍案叫絕:“陳尊主果然學究天人!本領通天!若能如此,陳尊主便是我哈曼的大恩人!哈曼日后,定當報答!”
“只是不知道……這潛龍局,又需怎么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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