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從病房里出來之后,就徑直去找涂月山。
歐陽勛是死了,但是陳登科可是記得那幾個扶桑小鬼子可是還活的好好的。
尤其是那個為首的扶桑人,戰神六星巔峰的武者,實力不凡,若是被他逃回了扶桑國,那可就是放虎歸山了。
鶴年堂是正經的醫館,是沒有地牢的。
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沒時間把這些敵國人押送到西京官方的監獄。
涂月山就在鶴年堂的一間病房設立了一個結界,臨時當做牢房,關押這些扶桑人。
陳登科來到那間病房外,湊巧看到涂月山從那里出來。
“陳小友,你這身體還沒恢復,怎么就出來了?”
涂月山在京都就已經將眼前這個實力超凡的年輕人查了個遍,對陳登科的英雄事跡有所了解。
所以他對陳登科這個愛國的正義之士那是好感倍增,對陳登科的身體也是極為關心。
跟在涂月山身邊的手下劉平,見涂月山對陳登科這副關切的樣子,心中震驚不已。
他跟著涂月山的時間是最久的,對涂月山最是了解。
涂月山可是當今九州最高統治者的親皇叔,只是一直沉迷修煉,極少出現在人前。
但是涂月山從小就彰顯了驚人的修煉天賦,如今他突破歸來已經是戰神八星中期的超級強者,為何會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關照?
劉平心中疑惑,但是臉上絲毫未顯。
陳登科聽完涂月山的話,嘴角浮現一抹客氣的微笑。
“小傷而已,如今已沒有大礙。”
“勞煩前輩關心。”
涂月山在爆炸中拉了陳登科一把,這份恩情陳登科自然是記得清楚,對涂月山的態度也極為客氣。
“叫前輩多生分,陳小友,我看你心性不錯,實力也是不凡,我很是想結交你這個朋友,你不如就叫我涂月山,我們同輩相稱,如何?”
涂月笑瞇瞇對著陳登科說道。
陳登科聽罷就想推辭,先不說涂月山本身就是一名戰神八星的超級強者,現在再加上對自己有兩次救命之恩,同輩相稱實在是與禮不合。
陳登科剛想委婉拒絕涂月山,話還未說出口,就被一人搶先。
是跟在涂月山身邊的手下。
“王爺,這年輕人只是一介平民,怎么配與您同輩相稱,實在是太失禮法了!請王爺收回成命!”
劉平撲通一聲跪下,語氣急切,一副涂月山不同意,他就不起來的樣子。
涂月山眉頭一皺,這就是他雖然身在皇族,卻極少出現在人前的原因,天天這不合規矩,那不合禮法的,實在是麻煩的要死。
“行了,我就是那么隨口一說。”
涂月山看劉平這副死犟的樣子,心中有火也無處發泄,這規矩是老祖宗定的,劉平只是遵守規定,及時勸諫,沒有錯。
僵持片刻后,涂月山最終還是妥協道。
陳登科聽到他們的對話,有些驚訝,他倒是沒想到,涂月山竟然還是一名皇室宗親。
片刻之后,陳登科回過神,想到此行的目的,于是問道。
“前輩打算如何處置這些扶桑人?”
一提到這群敵國來的小鬼子,涂月山就來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