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敢直接光明正大的闖進九州的地盤鬧事,那就別想再活著出去!”
陳登科聽完心下松了一口氣,此前他還擔心涂月山會放這些扶桑人回去。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他是最清楚的。
所以陳登科原本打算若是涂月山放這些扶桑人一馬,那他就悄悄把這幾個扶桑人暗殺了,斬草除根,才能后事無憂。
如今看來,倒是不用他親自動手,涂月山會解決這些扶桑人。
接下來的三日,陳登科難得過了一段比較閑暇的時光。
西京病毒的事情已經解決,如今還有涂月山在西京排查是否還有殘留的扶桑勢力,還真找出幾個據點,它們的結局毫無意外全部被一一拔除。
至于其他的善后的工作都是魅月和陸蕭在做,還有上官末和仝司他們在旁邊幫忙,陳登科一點也不擔心。
所以陳登科這三天,沒什么事情,都是在房間內調息,恢復體內的真氣,還有就是研究研究滄海劍譜的第二式。
不過這滄海劍譜的第二式,陳登科研究良久也沒得要領。
這與他在古墓中習得第一式瞬間融會貫通的感受完全不同。
陳登科記得在古墓中突破時,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之后,滄海劍譜爆發出陣陣金光,一招一式,就像動畫一樣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不出片刻就將滄海劍譜的第一式,學了個七八成,怎么如今練習這第二式卻這么困難?
陳登科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當時的情景有什么特殊的?”
的確有些功法要在特殊的情景下,或者達成某些特殊的條件才能修煉。
陳登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開始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想得正入神的時候,一道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陳登科抬眼看去,房間外的是武七。
“尊主,你快去看看露心小姐吧!她出事了!”
武七一臉的焦急,滿頭大汗。
陳登科當即心下一沉,他昨天剛去看過露心,喂了一顆療傷的丹藥,如今應該是痊愈了才對,怎么還會出事?
陳登科趕到露心所在的病房的時候,整個病房被一股暴戾血腥的氣息所籠罩。
而露心則是手里握著峨眉刺,緊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唯有額頭上的紅色印記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那對峨眉刺有問題!”
陳登科瞬間意識到,可是眼下這種情況,陳登科從未遇到過,這既不是病,也不是傷,不需要用藥。
露心看著情況危險,陳登科也顧不上其他的,上前幾步想將露心手中的峨眉刺取下來。
不料,他一碰到那對峨眉刺,露心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竟然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這下陳登科不敢輕舉妄動了,可是干等著也不是個事啊!
陳登科剛想有所動作,一道柔和的真氣將病房內的暴戾氣息瞬間平息。
露心額上的紅色印記瞬間黯淡下去,臉色依舊慘白,但是氣息比剛才要強上一些,這顯然是暫時脫離危險了。
陳登科轉身看向來人,是涂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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