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吊橋周身的真氣被封,那邊又有睚眥獸虎視眈眈,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難不成退出去重新選一條墓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墓室的寶貝早就被其他世家的人搶光了!”
人群中有人聞,頓時惶恐道。
陳登科眉頭緊皺,不過他心中很清楚那是最壞的打算。
他的目光看向吊橋的盡頭,他能感覺到藏寶圖指引著要他找的東西就在前方,要是就這么輕易走了。
他也不會甘心的。
“他媽的!前面到底有什么寶貝,費的著這么重重保護,兩只兇獸守護還不夠,還要加上這么一個要人命的法陣。”
上官清虛咒罵道。
一旁的逍遙劍宗的等人聽到有寶貝,眼睛突然亮了亮。
風無帶著逍遙劍宗的弟子走前兩步,看清楚了吊橋的全貌。
以他如今的實力,自然是將剛剛陳登科和百曉生等人的話全部聽清楚了。
風無低著頭思索。
“這陳生和百曉生素來狡詐,嫣知他們是不是演戲誆騙,好讓我放松警惕,還是試一下更穩妥。”
片刻之后,風無轉頭對身邊的一個弟子說道。
“你去試一試。”
那名弟子臉上頓時露出錯愕的表情。
要知道剛剛百曉生這個戰神八星的強者過去了都是一身狼狽的回來。
他區區一個戰神四星的武者能試出什么來?
見到那名弟子猶猶豫豫,風相的臉色頓時一黑。
“怎么?你這是要違抗我的命令?”
風相目露威脅。
那名弟子頓時渾身抖如糠篩,連連搖頭,最終還是抬步向前走去。
當他的身體一出現在吊橋之上,那兩頭兇獸就像是餓了十幾天的狼見到了生肉。
張開血盆大口就沖著他撲過去。
那名弟子顯然是發現了自己周身的真氣半點都使用不出來,一邊慌慌張張的握緊了手中的劍抵擋,一邊迅速的往后退!
好在那名弟子膽子小,即便是到了吊橋之上,也只是向前走了幾步。
終于是趕在兇獸咬斷他的頭之前退了出來。
不過他的手臂還是被撕咬下一大片的血肉,傷口深可見骨。
不過那名弟子不敢停留,因為那兩頭野獸因為見了血,變的更加狂躁。
嚇的那名弟子連滾帶爬的回到了逍遙劍宗的隊伍之中。
風相隨手丟給他一枚療傷的丹藥。
“看來陳生剛剛和百曉生他們說的事真的。”
風相心中暗道。
他抬眼朝旁邊看去,只見百曉生的依舊臉色慘白,顯然是剛剛受了不輕的傷。
“百曉生與我是同級,就連他都傷成這樣,我還是不去輕易嘗試了。”
風相安奈住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心。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
陳登科舉著黑魔劍上前一步。
上官清虛見狀,面露擔憂。
“陳生,就百曉生這個戰神八星進去了都沒有辦法,你要是進去肯定是兇多吉少啊!搞不好會丟了命的。”
“是啊,陳生,我們還是再想一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實在是不行,我們退出去重新選一條墓道也不是不行,總比丟了命強吧!”
吳越極也在一旁開口勸道。
陳登科聞,沒有回頭。
>;只是淡淡的開口。
“不試試,怎么能知道闖不過?你們不用勸我,我既然敢去肯定是有自保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