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登科先前踏出一步,輕輕一躍。
下一瞬,就到達了吊橋之上。
陳登科盯著兩只睚眥獸的目光微沉,握緊了手中的黑魔劍。
“這里的法陣雖然能壓制住真氣,但是卻不能壓制我體內的祖龍之力。”
“睚眥在古籍上記載是龍之子,想必對上龍威,必定也應該是會感到忌憚的吧。”
說罷,陳登科將體內的祖龍之力釋放而出,牢牢鎖定了眼前兩頭睚眥獸。
陳登科刻意控制著祖龍之力,沒有絲毫外泄。
然而眼前的這一幕落到眾人的眼中,就是陳登科握著黑魔劍一動不動。
風相見狀,冷哼一聲。
他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
“陳生啊陳生,年紀輕輕實力不凡又怎么樣?對上這兇獸還不是嚇的動都不敢動一下,真是孬種一個!”
其他逍遙劍宗的弟子原本也對陳登科之前羞辱逍遙劍宗的事情懷恨在心。
如今見到陳登科這副敗家之犬的樣子,落井下石的對著他指指點點。
“沒本事還敢逞英雄,就該被兩頭畜生生吞活剝了!”
“就是就是,他之前不是還很狂嗎?怎么現在一副快被嚇尿的樣子?老子平生最恨這種愛裝的人了!”
逍遙劍宗的眾人對著陳登科極盡嘲諷。
另一邊百曉生,上官清虛等人則是擔憂的看著陳登科的背影。
“陳生,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動不動的?不會是觸發了什么機關吧?”
吳越極滿臉的擔心。
“古墓之中危機重重,不排除這個可能。”
“即便是我們二人靠近那座橋,體內的真氣不一樣是無法使用嗎?”
上官清虛對一旁的吳越極說道。
另一邊,百曉生聞。
“等會要是發現一有不對,勞煩你們二老立刻出手,把陳生帶回來……”
百曉生對著一旁的吳越極和上官清虛說道。
二人聞,對視一眼之后點點頭。
即便是百曉生不交代,他們二人也知道該怎么做。
畢竟他們此次來古遺址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陳登科的人身安全。
這邊的幾人話音剛落。
就看到另一邊的陳登科的動了。
不過下一秒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眾人。
只見剛剛還對著他們亮著獠牙,兇神惡煞的兩頭睚眥獸,既然對著陳登科低下頭顱,做出一副俯首稱臣的樣子。
仿佛陳登科就是它們的君主。
眼前的一幕讓眾人張大嘴巴,面露不可置信。
“陳生是怎么做到的?”
吳越極很是驚訝。
不過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答案。
另一邊,陳登科沒有管身后的眾人的反應,徑直向前走去。
攔著前方的兩頭兇獸抖著身體給陳登科讓開一條路。
另一邊的風相見狀,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怎么可能?”
“那可是睚眥獸,龍之子!”
“為什么會懼怕陳生這個弱小的人類?這不可能!”
風相雙目赤紅,眼神中全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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