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嚇得臉都白了:“你!你們!你們別得理不饒人,他只是看起來嚴重,其實就是被碎片劃了幾下!”
涂朝夕氣笑了:“不嚴重為什么包成這樣?”
涂窈一把抓起柜子旁邊不知道什么東西,“那我也給你劃兩下!”
說完也沖了過來!
嚇得兩人連忙左躲右藏,火急火燎地朝門外跑了!
病床上這位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可兩個家屬怎么跟惡龍似的,殺傷力要命!
病房里很快恢復了安靜。
涂朝夕一把甩掉口罩,沒好氣地關上門,走到病床前,“怎么回事?”
涂窈把隨便抓來的藥盒一扔,也跑過去看他。
南柯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喉頭忽然地有些酸澀:“……你們怎么來了?”
他連忙解釋:“我剛醒,手機碎了,本來是想跟你們打電話。”
“……剛才那兩人沒說錯,我的腳只是被碎片劃傷。”
如果沒躲開,幾十斤重的鏡子砸下來,難以想象。
涂窈皺了皺眉:“所以低血糖也沒說錯。”
“你什么時候有的低血糖?”
兩張擔憂的臉突然湊過來,南柯忽然的有些說不出話。
還沒開口,病房門又被敲開了。
南柯一怔:“科米爾先生?”
涂窈回頭一看,來人可不就是科米爾。
標志性的大胡子和金發碧眼,他蹙著眉徑直走向南柯,流出渾厚的倫敦腔:“怎么樣,嚴重嗎?”
“抱歉,我應該讓他們在后臺放提示牌,這樣他們就不會誤闖了。”
瞥到一旁的涂窈,瞬間一臉驚喜,改成流利的華國語。
“小吉祥物,你也來了?”
“多虧了你早上在視頻那邊提醒,大家躲了一下,才沒傷得更嚴重,你確實是個吉祥物。”
他干脆直接換了語,轉頭繼續對著南柯道歉。
“早知道就不給你準備一百套衣服了,我把早上的時間通通還給你,你接下來好好休息,再繼續排演。”
話落,涂窈和涂朝夕臉色雙雙一黑。
科米爾還在自爆。
“晚上的排演活動也取消吧,這半個月實在是辛苦你們了,每晚練習到兩點,不過效果還不錯是嗎,我能感受到你的指法有了質的飛躍。”
科米爾自己是個吹毛求疵的強迫癥,對待團隊成員也同樣有些高要求,但在其他方面又格外隨性。
比如后臺雜亂無序,安保簡單。
很快,科米爾就察覺到,之前在視頻里對他頗有些熱情的女孩此刻不大高興。
“嘿,小吉祥物,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嗎?”
涂窈:“如果你不讓南柯換一百套衣服就還挺開心的。”
科米爾眼睛一下就亮了。
“這是不是你們華國成語里的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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