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登科和上官云珠消失在莊園內(nèi),奈良上吉才開口問道
“歐陽先生,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
他只是被派來幫助蠱王孝太郎完成任務(wù)的特工,所以對于西京的情形并不清楚。
見此,蠱王孝太郎輕咳了一聲,抬手警示:“不該問的就別問,難道忘了特訓(xùn)時的四不準(zhǔn)?”
“不必如此嚴(yán)肅,說出來也無妨。”歐陽海擺手,緩和氣氛道:
“注入的藥水會讓陳登科蘇醒后渾身燥熱,欲望得到巔峰,就算定力再強(qiáng)的人也會受影響,這樣一來,生米煮成熟飯,他就算是有口也難辨,我們就有了威脅他的把柄。”
“難道你們不擔(dān)心這上官云珠會站在陳登科那一邊?”蠱王孝太郎皺眉道。
在他看來,只要是對付陳登科,再小心都不為過。
要是能直接殺死陳登科,那就更好不過了。
但為了大局考慮,只能先等一段時間了。
“上官家族可是清代遺留下來的老家族了,靠皇帝賞賜的古董珍寶起家,思想觀念那可是比誰都保守,這次,夠陳登科好受了。”
歐陽海大笑一聲,心情大好。
眾人都為計劃的即將成功而心情大好,就連斗蠱大會上吃的癟也都拋之腦后。
另一邊,情侶度假酒店內(nèi)。
陳登科和上官云珠躺在一張心形水床上,周圍是淡粉色的燈光,玫瑰。
上官云珠身穿一身黑色低領(lǐng)短裙,兩座山峰的峰根飽滿,皮膚透白,雙腿搭在陳登科身上,幽香陣陣,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約莫一個小時后,陳登科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了身邊的上官云珠,一時間愣住了。
此刻的上官云珠安靜的躺在床上,修長的羽睫隨著平緩的呼吸而顫動,白凈的臉蛋上滿是安詳。
看到這一幕的陳登科皺起了眉頭,拍著腦袋努力回想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
然而,無濟(jì)于事,大腦一片空白。
彼時,上官云珠也醒了過來,看到身上換過的衣服,立馬抓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花容失色,連聲尖叫,竟直接嚇暈了過去。
下一秒,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房內(nèi)涌進(jìn)大量穿著警服的男子,手持電棒,指著陳登科,呵斥道:“雙手舉起,立馬蹲下!”
陳登科也知道,此刻就算他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楚,只能按照警察說的蹲在地上,什么都不做。
見狀,幾個警察立即沖上來,將陳登科和上官云珠隔開,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同時貼心的叮囑上官云珠將衣服穿好。
“云兒,我的云兒在哪里?!”
“云兒……”
這時,從警察后方?jīng)_出來一個面容憤憂交織的中年男子,直奔昏睡過去的上官云珠。
看清房間內(nèi)的狀況后,中年男子像是瘋了一般撲向陳登科,狂吼道:“畜生!你將我女兒怎么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拳頭就往陳登科身上砸去!
一下,兩下……
陳登科并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開。
只是心中奇怪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他明明是要回鶴年堂休息,之后再用圣蠱冰蠶給林清雪治療。
再然后就是要送上官云珠回家,上車后意識到不對勁。
等再次醒來,就出現(xiàn)在酒店當(dāng)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