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沖出來后,還有眾多記者蜂蛹而入,拿著攝像機各種角度拍攝。
中年男子打罵一番后,才慢慢平靜下來,大聲呵斥道:“快把這些記者給老子攔下,要是讓他們任意胡說,我女兒就完了!”
男子名為上官末,上官家的家主,是出了名的個封建大家主,將唯一的女兒上官云珠視若掌上明珠。
他答應讓上官云珠參加斗蠱大會的主持,但大會結束之后卻遲遲未見她回家。
直到第二天早上五點,他才反應過來上官云珠居然徹夜未歸,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情況,便立即報了警。
但他奇怪的是,這些媒體記者是怎么知道消息跟來的。
于是,這曖昧到極致的一幕全都被攝像機記錄。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西京第一大富商的女兒竟然在一夕之間被人奪取清白,如此膽大妄為的人正是這位男子!”
“不許拍了!都滾出去!”上官末揮舞著雙手,企圖要將這些記者趕走。
幾個警察見狀,立即將記者都趕出了房間。
陳登科坐在床上,看著隨時準備開槍的警察,以及怒不可遏的上官末,心中明白怎么說都是沒用的。
“對于發生的事情我完全處于無意識狀態,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調查酒店監控。”
“你個畜生玩意兒!”
上官末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滔天的怒火,再次一拳打了過去。
但這一拳對陳登科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他邊捶打邊咆哮:“你知不知道,我的女兒才剛滿二十歲!你為什么要如此禽獸不如!如果沒有一個像樣的交代,我上官家絕不會放過你!”
陳登科深深嘆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眼昏睡的上官云珠,再沒有說什么了。
很快,他就被帶去了警局。
審問室內。
女警神情嚴肅,盯著沒有任何表情的陳登科,手中拿著筆不知記錄著什么。
“姓名,年齡?!迸浅獾?。
“陳登科,26歲。”
陳登科據實回答,滿臉無奈。
“我問你,你是否承認你對上官云珠進行了侵害?”女警雙手撐在審訊桌上,詢問道。
“警官,我之前說已經說了,房間內發生的一切都屬于我的無意識行為?!?
“無意識行為?既然你無意識,為什么不去把大街掃了?為什么帶著的偏偏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你這種理由早就爛大街了!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女警顯然不信陳登科的說辭,反而變本加厲。
“算了,直接走司法程序,律師會為我證明的。”陳登科閉目,靠在審訊椅上,不再說話。
事情發生的太過蹊蹺,只能慢慢暗中調查。
另一邊,鶴年堂。
陸青婉還不知道陳登科所遭遇的一切,還是在網上看到了昨晚記者拍的視頻。
視頻中,陳登科眉頭緊鎖,穿著浴袍坐在床邊,而在床中央,蜷縮著一個女子,神色悲戚。
這一刻,陸青婉如遭五雷轟擊,整個人搖搖欲墜。
好在陸瀟看到,及時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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