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連心,姝罪又一次暈了過去。
夜鶯擦了擦手里的血跡,無所謂的扭頭走了
她跟門口守著的,拿著槍的看門人說道“看樣子今天又問不出什么了,你等會兒再給他打一支營養液,別讓她死了。”
“還是像這兩天一樣,溫控設備極高極低兩個小時調一次,交叉著來,調完溫控后,無論她狀態,用一次刑,我倒要看看她嘴能硬到什么時候!”
似乎是覺得還有些不夠,夜鶯繼續補充著“極低時澆一桶冰水,好好讓我們姝罪首席醒醒”
里頭捆著的姝罪,渾身鮮血淋漓,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已沒有一處完好,那一道道猙獰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染紅了她身上的白色吊帶裙。
背后的傷更是猙獰,十字架旁的鐵床上血漬還未干涸
那傳聞是古代酷刑的之一的“梳洗”
怎么會用到這樣一個女子身上
她雙眼緊閉,嘴唇蒼白干裂,整個人看上去毫無生氣。然而,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她的睫毛偶爾會輕輕顫動一下,似乎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恐怖分子給她注射了一種能夠將身體感知度放大幾倍的藥物。而這兩日來她所承受的酷刑,以及溫控室的冷熱交替更是加劇了這種痛苦。
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的傷害,姝罪的精神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她的腦海中不時閃現出過去的回憶,那些曾經美好的時光如今卻成了她心中最深的痛。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戰友,還有那個她后知后覺才發現深愛的人。
這些回憶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無法活著回到他們身邊,活著回到祖國的懷抱了。
人人都說,在人快要離世的時候,你的過往會像走馬燈一樣在你腦海里放映。
那些曾經經歷過的美好與痛苦、歡樂與悲傷,都會以最清晰的方式呈現在眼前。而此刻,姝罪的腦海里,卻回響著一個已經十年沒有被叫起的名字。
“敵殺死”
“葉寸心”
“老狐貍”
“滅害靈”
“云雀”
“笑笑”
……
“雷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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