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日在馬車里面,用嘴喂完李清婉點心,他本想用嘴喂她喝水。李清婉總是能勾起他心底最陰暗最惡俗的想法,只是李清婉臉皮薄,害羞成那樣,他沒有強人所難,但是在李清婉醉醺醺、意識不清的情況下,他陰暗的想法又跟長了腳似的竄了出來。
李清婉實在太渴了,抓住耶律烈的衣襟迎上去,在他唇邊張開了櫻唇,很快甘冽的水便落入口中。
這樣喝了幾口之后,她的嘴邊沾了水漬,李清婉舔了一下,還未等她縮回來,耶律烈便吻了上來。
因為喝過酒的緣故,李清婉表現得很是順從,任他折騰。只是喝過酒之后便不似平時那么警覺,沒有咬緊唇瓣,而是輕吟了出來。
耶律烈害怕她清醒之后悔不當初,吻上她的唇瓣,“唔……”她的聲音便消弭于二人的親吻中了。
一行人回到元帥府,夜已經深了,馬車停在聽雨軒主樓前面。耶律烈將李清婉包得嚴嚴實實,抱著她從馬車上下來,徑直進入主樓。
金花迎了上來,曲臂行禮,“啟稟元帥,三王子在書房里等您很久了,管家怎么勸都勸不回去,三王子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知道了,煮碗醒酒湯來,再把熱水準備好。”
“是。”金花領命退了下去。
到了內室門口,耶律烈命令,“你們不用跟進來。”瑪雅領命,待耶律烈進入內室,自外把門關上。
魏如歌則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方才她離馬車比較近,又留心傾聽,里面的動靜她都聽進了耳朵里,沒想到耶律烈和李清婉私下里是這樣的。
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耶律烈和李清婉在馬車里……只是知道和親耳聽到的差別還是太大了。
耶律烈把李清婉穩穩地放在床上,李清婉累得睡著了,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含笑看著李清婉,她睡得昏沉,身上的衣服已經皺巴巴了,還沾著污漬。耶律烈從衣柜里拿來干凈寬松的衣衫,把李清婉抱起來,要給她換衣服。
李清婉的眉頭皺了起來,軟聲嘟囔,“我要睡覺。”
“乖,換完就睡。”耶律烈費了一番功夫給李清婉換完衣服,又去凈房端來熱水給李清婉擦洗,等都收拾好了,醒酒湯也端了來,耶律烈又喂她喝過醒酒湯,讓瑪雅陪著李清婉,自己則換了身衣裳,走出主樓,去前樓的書房。
書房內,耶律齊坐在太師椅上發呆,直到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才從思緒中剝離出來,起身看向門外,耶律烈正邁步進來。
“二哥。”
耶律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主位上,“找我有事?”
“二哥,今日朝堂上的事情,我聽說了,父汗之前對你太過嚴厲,處處打壓你,是他不對,但是他畢竟是咱們的父汗,你能不能顧念他一點。看到你們父子相爭,只會親者痛仇者快。”
耶律烈看著耶律齊,“我跟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他頓了一下,虎眸審視著耶律齊,“說說此次前來你真實的目的。”
耶律齊心頭一滯,二哥果然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來他提到父汗的事情只是一個托辭。
二哥和父汗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而且父汗確實做得太過分,好幾次要置二哥于死地,兩個人仿若仇人,不像親父子。所以他勸也是白勸,今日他真實的目的是為了李清婉。
“二哥,從小到大我都特別敬重你,你保護弱小,疾惡如仇,大義凜然,我也想像二哥這樣做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只是最近發生的事讓我有些不認識二哥了。”
耶律齊看到耶律烈眸色變得陰冷起來,但是他仍舊堅持把話說下去,“二哥,你能不能放了代國公主?兩國紛爭不關女人的事情,況且強扭的瓜不甜,你幾乎滅了她的國家,又拿她的家人威脅她,把她困在你身邊,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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