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歌臉色僵硬,趕忙叩首“公主恕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下去吧?!?
魏如歌退了下去,心中卻恨得牙癢癢,想要打發她,想都不要想。
到了晚間,耶律烈依舊沒有回來,李清婉用過飯,沐浴之后便上床睡覺,她側躺在床上,看著耶律烈睡過的地方發呆,偌大的床上冷冷清清。
李清婉畏冷,每到冬日,她的手腳冰涼,蓋再厚的軟被也沒有用,總是捂不熱。
后來跟了耶律烈之后,每次睡覺的時候耶律烈總是把她摟在懷里,把她的兩只小手按在他結實遒勁的肚皮上,將她的兩只小腳夾在自己溫熱的腿間。
他火力極大,身上跟著了火一樣,這樣捂了一會兒,竟然捂熱了,所以她總喜歡窩在耶律烈的懷里睡覺。
李清婉猛地閉上眼睛,不去想任何有關耶律烈的事情。
只是迷迷糊糊間,李清婉仿佛被耶律烈壓在身下,與他赤誠相待。
耶律烈吻上她嫩軟的唇瓣,哄著她,“婉婉,乖,看我。”
她最是害羞,哪里肯看他,但是被他磋磨得太狠了,也只好順從地看向他。
看著他的眼眸中翻滾著欲念,透過他的眼眸看到她耐不住地咧嘴低吟。
這一晚上,她都是在半睡半醒間,腦子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
翌日,李清婉早早醒了過來,洗漱梳妝,用過飯之后,便坐在溫暖的花房里看書。
耶律烈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她喜歡花,命人在主樓開辟了一個花房,里面有很多名貴的花草。
坐在花房里面,曬著和暖的日光,聞著花的香味,再煩躁的心也能慢慢地沉靜下來。
瑪雅在旁邊侍候,在給李清婉倒水的時候,卻打翻了水壺,水灑了一地,她趕忙曲臂行禮,“主子恕罪?!?
“沒事,你去收拾吧。”
瑪雅應著,趕忙去收拾,轉頭的功夫,眼淚卻掉了下來。
李清婉早就發現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將書放在腿上,“瑪雅,你怎么了?”
瑪雅背對著她,將水壺收拾好,抬手匆匆擦了眼淚,吸溜了一下鼻子,轉過身低頭說道:“奴婢只是有點想家了?!?
李清婉凝視著她,她離開家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何至于控制不住地落淚。
“是不是元帥那里有消息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瑪雅的眼眶更紅了,晶瑩的眼淚蓄滿眼眶,下一刻眼淚便滾落下來。
果然是有關耶律烈的事情,只是耶律烈神通廣大,有什么可擔心的。
李清婉安慰她,“你不是說元帥吉人自有天相嗎?不會有事的?!?
誰知話剛說完,瑪雅便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霸獛洓]了!”
李清婉身子瞬間僵住,手間忽的一松,被她折在后面的書頁嘩啦啦地合上,在這寂靜的花房中尤其響亮。
耶律烈不是權傾朝野、無所不能嗎?怎么會死?
李清婉從來不覺得耶律烈這樣強大的人會死。前日他離開時還摟著她甜蜜語,兩日過去怎么人說沒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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