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放眼上京,在騎射上誰敢跟我叫板?”
霍頓接腔道:“你這般張狂,是不是忘了元帥在騎射上不敗的戰績?小心輸給元帥以后痛哭流涕。”
耶律烈嘴角上彎,看著三個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唱一和,后又看向李清婉,如漆的眸子溫柔了很多,“你讓我去嗎?”
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李清婉的身上。李清婉忽然被問話,驚詫地看向耶律烈,她本來只是坐在他旁邊靜靜地看著靜靜地聽著,沒想到耶律烈會這樣說,好像他很聽她話似的。
“你讓我去,我便去。”耶律烈又補充了一句。
不知是誰發出抑制不住的笑聲,不過也就發出了一聲便消失了,李清婉本就燒起來的小臉兒,愈發燙了起來,匆匆“嗯”了一聲。
耶律烈嘴角含笑,“好。我去去就回。”他說著站起身,大手放在李清婉的肩頭輕輕捏了一下,在眾人的簇擁中向著賽馬的場地走去。
李清婉目睹耶律烈輕盈一躍,穩穩地跨上烈焰馬。烈焰駿馬毛色赤紅如火,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耶律烈的身形高大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與烈焰駿馬的雄壯身軀相得益彰,更顯神武非凡。
伴隨著響亮雄渾的號角聲,耶律烈雙腿一夾馬腹,烈焰駿馬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鳴,四蹄翻騰,揚起陣陣塵土,如同戰場上奔騰的戰神,所向披靡。
耶律烈在一眾矯健的賽馬者中一騎絕塵,脫穎而出,將其他人都遠遠地甩在身后。
這一刻,李清婉只覺得耶律烈整個人都被一層尊貴而耀眼的光芒所籠罩,那不僅僅是權勢與地位的象征,更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屬于真正強者的獨特魅力。
他英姿勃發,貴氣逼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盡顯男人的陽剛之氣,耀眼得讓人幾乎無法移開眼睛。
耶律烈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取得了勝利。他勒緊韁繩,看向不遠處那抹嬌柔嫻靜的身影,她也正看著他,但是當他們視線相接的時候,李清婉有些不自然地將視線掃向一邊。
待李清婉將視線再掃過去的時候,耶律烈已經被人群圍住,拓拔浚等人也終于奔上了終點,人們簇擁著耶律烈,處處都是對他的頌揚和崇拜。
耶律烈在眾人的熱情澎湃中回到了李清婉身邊,將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到李清婉手里,黑眸中含著笑意,“這是我給你贏回來的。”
“多謝。”李清婉說完便后悔了,耶律烈不喜歡她對他客氣疏離。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后,耶律烈眼中的笑意漸漸凝結,牽起李清婉的手,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婉婉,你我已是夫妻,何至于這般客氣?”
“我知道了。”李清婉乖順地說道。
耶律烈捏了捏她的小手,“不打開看看?”
李清婉從他手中把手抽出來,將盒子打開,是兩個質地上成的玉鐲,在陽光下晶瑩透亮。
“喜歡嗎?”耶律烈低頭看著李清婉。
“喜歡。”
耶律烈眼眸微動,每次送她禮物,他都這樣問,而她總會這樣說,卻看不出她有多喜歡,因為送禮物的人她不喜歡,所以連帶著送的禮物也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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