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神色如常,并沒有生氣。
“若是你以后再有這樣的想法,你知道我會怎么懲罰你?!?
李清婉微微點了一下頭,視線落在他的大手上,此時他已經開始擦另外一只小手,“那她現在人呢?”
“我讓人把她關了起來,至于她何去何從你來決定?!蔽喝绺璁吘故抢钋逋駧н^來的人,他擔心自己處理不好,反而讓李清婉不高興。
“好?!崩钋逋裉а劭粗闪?,“你的傷口還疼嗎?”
“還……有點疼。”他本來想說還好,但是希望李清婉多疼疼自己,所以又扮起了柔弱。
“按理說應該不怎么疼了才對,我給你看看?!崩钋逋裾f著就要起身,被耶律烈按住,“反正一天都忍過來了,再忍這一會兒也沒什么。先用飯吧?!?
耶律烈給李清婉擦好手,把擦手的軟巾放在水盆里,牽著李清婉向外走去。
二人用過飯后回到內室,耶律烈直勾勾地看著李清婉,“婉婉,我身上不得勁兒,你能幫我洗嗎?”
李清婉已經料想到他要干什么了,昨日沒有讓他隨心所欲,今日必然跑不掉的。她只好慢吞吞地跟耶律烈進了凈房,沒一會兒凈房里便傳來男人和女人動情的聲音,經久不斷。
好不容易云消雨散,李清婉腿軟得差點倒在地上,好在被耶律烈給撈了起來,低頭含著她的唇瓣邊吻邊說道:“是我失了分寸。”
李清婉緊緊地貼著他,“有點冷?!?
耶律烈便又忙活著給她穿衣服,把她打橫抱出凈房。
李清婉窩在他的懷里,推了推他的胸膛,“你還病著,放我下來。”
“沒事,我有分寸,不用擔心。”
李清婉小臉兒紅潤,有分寸,還放縱成那個樣子,什么恬不知恥的話都說不出來,什么羞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到了床榻跟前,耶律烈把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拉被子。
李清婉按住他的胳膊,“你不是說傷口疼嗎?我給你看看?!?
耶律烈總不能說自己是騙她的吧,只好放她下床,任她拿來了藥箱。
李清婉讓他坐在床上,后背盡量對著她。李清婉把他的衣服脫了,又把包扎的軟布揭開。
暗器雖然鋒利,扎得很深,但是受創面不是特別大,幾次上藥后,傷口已經有愈合的跡象。
李清婉仔細查看了傷口,疑惑地說道:“傷口長得挺好的,按理說應該沒有那么疼了呀。”
耶律烈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若是平時的傷口應該沒有那么疼,只是暗器上淬了毒,定然比旁的傷口要疼一些?!?
李清婉輕“嗯”了一聲,拿起藥粉均勻地灑在傷口上,將軟巾照舊包扎好,又給耶律烈喂下了藥丸,“受傷了要好好休息,早些睡吧?!?
耶律烈脫鞋上床,在李清婉的幫助下趴在床上。
李清婉則爬到床里躺下,本已經合上了眼瞼,旁邊男人的視線實在灼熱,讓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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