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差點說出“妻妾成群”來,但是又擔心李清婉聽了不高興,耶律烈估計又要哄上半天,便把這幾個字咽到肚子里。殊不知,李清婉此時倒巴不得耶律烈移情別戀。
“祖母是覺得孫兒年齡太大配不上婉婉嗎?”耶律烈嘴角含笑。
塔娜見他不接話茬,便知道說再多也是無益,她這個外孫主意正得很,若是拿定了主意便不是旁人能改變的。
看來只能從李清婉身上下手了,若是李清婉想要孩子,耶律烈也不好說什么。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耶律烈便要帶著李清婉告辭離開。
李清婉看著耶律烈唇瓣輕啟,“我給祖母把完脈再走吧?!?
“好。”
李清婉給塔娜把了脈,開好了藥方,這才離開。
二人剛從主樓里出來,便有侍衛向耶律烈曲臂行禮,“啟稟可汗,有緊急公務?!?
耶律烈轉頭看向李清婉,李清婉也正仰頭看著他,“你去忙吧,我自己回汗宮。”
耶律烈將李清婉摟在懷里,緊緊地箍她的同時,把下巴重重地貼了貼她的小腦袋,輕撫她的后背,“回宮好好歇息,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嗎?”
李清婉在他懷里點了點頭。
耶律烈吻了她的額頭,抬腳離開。
李清婉見天色還早,便去了東市,給李睿李鈺買了一些路上可能會用到的東西,然后讓侍衛送到俘虜營,等明日啟程的時候帶上,特意囑咐侍衛別說是她買的。
一行人回到汗宮,已是日落柳梢、倦鳥歸林之時,李清婉用了飯,便進了寢殿。
豪華的寢殿又空又曠,就如她的心也空落落的,每到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通過看書打發時間。
李清婉沐浴過后便半濕著頭發趴在床上看書,寢殿里面的地龍燒得特別暖和,李清婉穿著薄紗趴在綿軟的被褥上也并不覺得冷。
耶律烈沒有讓人通報便進入了寢殿,恰好撞見床榻上一幅令人心曠神怡的畫面。
李清婉長發如瀑,烏黑發亮,未經雕飾自然披散在肩上。她以一種慵懶而優雅的姿態趴在床上,手中握著一卷書籍,專注而沉醉地閱讀著。
她身著一襲輕薄半透的紗衣,衣料輕柔地貼合著她那曼妙多姿的身軀,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既不失端莊,又透露出幾分不經意的嫵媚。
一條小腿翹起,紗衣滑落,露出筆直凝白的小腿和軟乎乎的小腳丫,小腿時不時輕輕地晃著,帶著幾分不經意的俏皮與誘惑。
紗衣不經意間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了凝白、宛如羊脂玉雕成的天鵝頸和香肩,肌膚之下蘊含著淡淡的粉暈,散發著健康而誘人的光澤。
香軟動人。
耶律烈方才關門的聲音不小,但是李清婉顯然是沉溺在書中沒有察覺。直到耶律烈坐在她的身邊,李清婉才發現有人進來,轉頭看去。
她的眼睛又圓又亮,帶著一絲迷茫,顯然還沉浸在書中。
耶律烈抬手輕撫她的發絲,頭發已經干了,又滑又順,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她不自覺地看向李清婉的領口,不禁喉結滾過,“婉婉,你這般姿態,叫為夫情何以堪?”
自成婚之后,耶律烈便逼著李清婉叫他夫君或者夫主,自己則自稱“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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