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看著他神色正經,說出來的話卻又很不正經,對比實在強烈。
她面皮薄,俯身趴在耶律烈的肩頭,“不理你了?!?
耶律烈笑出聲來,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輕撫她的后背,偏頭看她,“累嗎?”
李清婉搖了搖頭,耶律烈命人把馬車改裝了一下,貼著馬車壁的是桌案和椅子,其他皆被改裝成了床鋪,鋪著厚厚的軟墊,上面有軟枕軟被。
四面的馬車壁上懸掛著厚厚的掛毯,還懸著厚實綿軟的帷幔,帷幔一拉,即使是白日也能像黑夜一樣,不會打擾她休息。
耶律烈摟緊李清婉,用額頭抵著她的小臉兒,輕聲細語地喚她,“婉婉?!?
“嗯?”
耶律烈隨之捧住李清婉軟乎乎的小臉兒,粗糲的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癡癡地看著她,動情地喚道:“婉婉?!?
“嗯?”李清婉看向他。
“婉婉?!?
“嗯?!?
“婉婉。”
“……嗯。”李清婉終于發現了耶律烈的異樣,他的眸子蘊滿深情,濃稠得化也化不開。
耶律烈依舊捧住李清婉的小臉兒,湊過去輕吻她軟紅的唇瓣,“婉婉,我想多叫你幾聲?!?
與李清婉分別的這一個月里,他經常會在獨處時不自覺地喚出她的乳名,只是聲音淹沒在寂寥的空氣中,沒有人回應,濺不出半點水花,那種被狠狠拋棄的感覺讓他心痛欲裂。
所以他就在想等到他找到了他的婉婉,便要多叫她幾聲。
李清婉眼眸微動,主動攀住耶律烈的肩頭,與他交頸而擁,將小臉兒深深埋在他的脖頸里。
耶律烈想要緊緊地箍住她,可是又怕身上的鎧甲把她硌疼了,圈著她,偏頭吻上李清婉的耳根臉頰,尋上她的唇瓣吻住,動情地吻著吮著。
李清婉小手環住他的脖頸,輕閉眼瞼,眼睫顫動,一點點回應著。
兩個人吻得忘乎所以,李清婉只覺得自己的唇與舌都是發燙的。
直到女人嬌軟的悶“哼”聲傳來,耶律烈才從李清婉溫軟香嫩的唇瓣里退了出來,眼神熾熱地看著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李清婉輕輕地推了推他的鎧甲,紅著臉、水潤著唇瓣說道:“你把我箍疼了?!?
耶律烈這才發現自己不知怎的便加重了力道,正緊緊地箍著她,冰冷堅硬的鎧甲抵在她綿軟的胸襟處。
他趕忙松了些力氣,直勾勾地看著李清婉,“婉婉,我給你的雙魚吊墜你要時刻帶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險的時候便拿出來。”
上次李清婉離開的時候,他送的東西,她一樣都沒有帶,包括那枚雙魚吊墜。找到她的當晚,二人奮戰后,耶律烈第一件事情便是給她把雙魚吊墜重新戴上。
又是雙魚吊墜,上次李清婉就覺得它不像一個吊墜,倒像個令牌,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令牌。
耶律烈兩次提到雙魚吊墜都沒有說清楚它的用途,他不說清楚,應該是害怕她利用它逃跑吧。他不說,李清婉也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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