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清婉應了下來。
耶律烈見她如此乖順,喚了一聲“婉婉”,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便扣住她的腦袋吻了上去。
越吻越深,越吻越癡迷,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李清婉推了推耶律烈的胸膛,可是根本就推不開,只能任他親吻。每次耶律烈見了她跟餓狼見到獵物似的,眼睛之放光,箍著她吻個沒完沒了,永遠也沒有饜足的時候。
在耶律烈溫熱的唇吻上她下巴的時候,李清婉得以喘息,“你,你該走了,呆的時間太長了不好。”
“叫夫主。”耶律烈吻著她纖白滑嫩的天鵝頸,氣息全都鋪散在她的敏銳的肌膚上。
李清婉仰著頭,半合著眼瞼,“夫,夫主。”她以為這樣順著耶律烈,他便能放過自己了。
誰知耶律烈非但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吻得越來越深,一路吻下去。
李清婉穿著男人的衣衫,前襟是交合在一起的,吻著吻著,半邊的領子便落到了凝白圓潤的肩頭。
耶律烈吻著吻著便遇到了衣料的阻隔,稍稍抬起頭來,抬眼看向李清婉。
她唇瓣水潤,白皙的小臉兒帶著不自然的紅潤,天生媚骨,嬌媚無雙。
耶律烈兩只大手,捧住李清婉削瘦唯美的后背將英俊的臉頰深深地埋下去,隔著軟滑的衣料,重重地碾去,蹭啊蹭的。
李清婉忍不住“唔”了一聲,他發頂的軟發輕輕地拂在她的下巴上,癢意便蔓延開來。
李清婉咬了一下唇瓣,兩只小手推著耶律烈的腦袋,“你真的該走了。”
耶律烈仿若未聞,抱著她滾到了軟褥上,居高臨下看著她,與她呼吸相接,“婉婉,你為什么總是叫錯稱呼?該罰。”
耶律烈說著抬手扯動她的衣衫,李清婉張口想要拒絕,便被他含住了唇瓣,再想說話已是不能。
最后的最后,李清婉被剝得衣衫零落,最終在她的軟磨硬泡下,耶律烈才起身,將她從軟被上撈了起來,給她穿衣衫。
李清婉羞愧難抑,感覺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外面是整齊劃一快速行進的將士,而她卻在馬車里情難自禁地勾著他們可汗的脖子,極盡纏綿。
耶律烈給她穿著衣衫,看著她一副懊惱的模樣,陪笑道:“不會被發現的,不要擔心,嗯?”
方才李清婉難耐時,耶律烈吻上她的唇瓣,他害怕李清婉因為克制又要咬自己。破碎斷續的“嗯”聲便從二人的唇瓣間擠散了出來。
李清婉嗔怨地看了他一眼,“掩耳盜鈴。”
耶律烈笑道:“好好,不生氣,下次都聽你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李清婉是半點都不相信,哪次不是保證得好好的,結果還依舊那副永遠喂不飽的樣子。
李清婉雖然心有埋怨,但還是起身幫耶律烈把鎧甲穿上。
耶律烈垂眸看著李清婉給他整理衣衫,體會著為人夫的幸福。
李清婉余光中感受到了耶律烈灼熱的視線,刻意將頭低了下去,露出長長一截天鵝頸。
從耶律烈的角度看去,剛好看進她的衣襟里,眼眸不禁深了深,好像再擁著她難舍難分。
給他整理好衣衫,李清婉想要退開一步,卻被耶律烈摟在懷里,擁著她,吻在她的側臉,尋上她的唇瓣。
李清婉抬手想要推開他,耶律烈卻主動抬起頭來,低頭凝視著她,“婉婉,我走了,抽空再來看你,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巴特爾和瑪雅,或者讓他們來找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