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乖乖地點了點頭。
耶律烈抱著她的雙臂不覺緊了緊,在她臉上隨意落了一吻,才把李清婉抱坐在軟椅上,自己則蹲身擦拭他落下的東西。
李清婉粉著小臉兒,不去看他。
待收拾好之后,耶律烈抬眼看著李清婉,讓車夫停下馬車,說了聲,“我走了?“”
李清婉輕輕地“嗯”了一聲。
已經說了兩遍要走了,可是還沒有走一步。
馬車停了下來,耶律烈已經向前邁開了一步,忽地向后退了一步,彎身在李清婉的臉頰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李清婉“嗯”了一聲,捂住臉頰,嬌嗔地仰頭看著他。
耶律烈笑出聲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他很少笑,笑起來更顯風神俊逸。
車夫打開門的時候,耶律烈已然直起身,仿佛方才的荒唐沒有發生過。
他看了李清婉一眼,下了馬車,親自將車門自外關上,向侍衛和侍女交代了幾句,無非是照顧好李清婉,有什么事情向他匯報之類的。
耶律烈立在馬車旁邊,看著車廂上的那扇圓窗,圓窗那邊是他的心上人。
他真想跟李清婉一直這樣卿卿我我不分開,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隊伍剛開拔他便沒了蹤影,定然會影響軍心。他要盡快結束戰爭,然后時刻陪在李清婉身邊。
馬車繼續滾滾前行,耶律烈長身而立,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才翻身上馬,策馬走到隊伍最前端。
元帥府,松鶴軒,塔娜正在聽侍女給她讀書,便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
“祖母。”
是耶律質古,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她素來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性子。
塔娜向門口看去,看到耶律質古有些頹喪地走了進來,“怎么了這是?”
“太無聊了。”
耶律烈登上汗位之后,便下令將先可汗耶律亮搬去京郊別宮養傷,呼敦蕭綽、先可敦朵古麗都被耶律烈以要照顧先可汗為名,讓她們一同搬到別宮去了。
此舉為的就是讓李清婉在汗宮住得舒心,省得去應付這些心懷鬼胎的人。
耶律烈沒有讓耶律質古搬出汗宮,依舊讓她住了下來,現在偌大的汗宮,沒有人再敢為難她了,她現在住得很是舒坦,本以為可以跟李清婉在宮中相伴,沒想到李清婉卻出去游玩了一個月。
眼下又跟著二哥去了邊塞,現在偌大的汗宮中只有她一個主子了,能不無聊嗎?
耶律質古坐在軟榻上,拿過桌案上的糕點吃,“婉婉之前出去游玩都不告訴我一聲,現在又悄無聲息跟著二哥去了邊塞,實在是太過分了。”
塔娜看著她,“你二哥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她想要試探一下耶律質古到底知道多少。
耶律質古點著頭,“對啊,二哥說京中混進了奸細,婉婉不會武功留在上京不安全,便送她去游玩了。”
塔娜淡笑了一聲,為了李清婉,耶律烈還真是瞞得滴水不漏。
“婉婉現在又跟著二哥去了邊塞,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與她見上面。”耶律質古不免傷心難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