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被耶律烈自后邊吻邊扯著衣衫,只片刻的功夫,衣襟大敞,里面的小衣歪歪斜斜,遮不住里面的好顏色。
半掩半遮間才是最勾人的。李清婉趕忙抓住耶律烈在胸襟處興風作浪的大手,“你不要這樣,我有話同你說。”
“婉婉,我受不住了,等會兒再說,嗯?”耶律烈邊說邊吻著李清婉香甜的胳膊和后背。
李清婉身子僵住,向一邊躲閃,“我真的有話要同你說。”
耶律烈細密的親吻終于停了下來,用裹挾著欲念的眸子瞅著她,但是大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揉著,怎么都沒有夠似的。
李清婉刻意忽視銅鏡里二人羞人的身影,可是根本就就忽視不了,她凝白的肌膚落在耶律烈的掌心,捏圓搓扁。
“我在汴梁救的那個神秘的病人是你?”
李清婉救過很多病人,但是其中一個病人卻讓她印象深刻,因為每次他來她這兒看診的時候都是戴著帷帽,神神秘秘的。
給人看病講求的是望聞問切,李清婉讓他摘掉帷帽,那人的仆從解釋道:“大夫,我家主人傷了容貌,不方便把帷帽摘下來。”
李清婉見狀,便沒有再要求,而是給那人診脈。
那人被人長期下毒,因為劑量輕很難察覺,但是長此以往,毒藥入了五臟六腑必然會殞命。
李清婉將病情告知他,并且給他寫下藥方,讓他三日后再來回診。
若是只是這樣,李清婉不會記得這個病人,畢竟每個人都有不為人道的私密之事,毀了容貌并不算什么。
怪只怪這個病人來回診的時候總是最早來,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里面,一坐便是一天,直到最后一個病人看診完,他才會來看診。
李清婉見他枯坐實在是可憐,中途便招呼他去看診,那個人好似不會說話,又是他的仆人代為回答,“大夫,我家主人自傷了容貌之后便性格孤僻,很難遇到喜歡的事情,他愿意在這兒安靜地坐著也是難得,還請大夫行個方便。”
反正他在那兒坐著很安靜,也不礙事,李清婉便不再管。
直到李清婉幫他徹底解毒,從男人手腕上將把脈的手拿開,“你身體的殘毒已解,以后都不用來了。”
男人呆坐在對面僵立不動。
李清婉抬手在那人面前揮了揮手,“這位公子,你在聽嗎?”
男人終于有了反應,看向身邊的仆從。
仆從從懷里拿出一大包金葉子放在桌案上,李清婉趕忙推辭,可是那個男人卻帶著仆從離開了。
二人迎面差點撞到薛兮若。
薛兮若經常來找李清婉,所以對于這個奇怪的病人并不陌生,她一直都懷疑這個病人神神秘秘的,不像是好人。
此時向李清婉遞了一個眼神兒,便跟了出去。
李清婉知道她是去跟蹤那個病人去了,但是他人的隱私怎好窺探?只是李清婉還未來得及阻止,薛兮若便沒了人影了。
后來沒多久薛兮若便慘白著臉回來了。
李清婉給一個病人看診完,趁著等待下一個病人的間歇,問道:“你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