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戴帷帽的病人根本就沒有毀容,不僅沒有毀容,而且長得十分英俊,只是眼神太過凌厲可怕,他發現被跟蹤后,差點殺了我。”
最后關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把她放了。
薛兮若只是覺得耶律烈眼熟,但是一直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直到回到汴梁與人閑聊時才猛然想起這件事情,趕緊寫信給李清婉。
耶律烈聞,手上的動作不覺一頓,“你都知道了?”
“你為什么不早些告訴我?”
耶律烈親了親李清婉的耳朵,柔聲說道:“婉婉,我若是提前告訴你,害怕你會以此為要挾讓放你離開。可是,你知道的,我放不下你。”
從見到李清婉的第一面開始,他便被她吸引住了,直到后面的每一天,看著她給人看診,看著她露出明媚的笑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入了他的心,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之后病好了之后,他不能夠再找借口去醫館,于是便在私下里佯裝跟李清婉偶遇了很多回,可是李清婉都沒有關注到他,他如此鶴立雞群,奈何李清婉無心男女之事,而是醉心醫術,旁的都入不了她的眼睛。
憑耶律烈的本事很快就知道李清婉的身份,兩國對壘,想要名正順地娶她實在是困難。
但是事情雖困難,但是耶律烈知道無論怎樣他都要得到李清婉。
他對李清婉勢在必得。
當時正趕上耶律烈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需要離開汴梁幾日,此次他深入汴梁就是要摸清代國的情況,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在離開之前,耶律烈還去看了李清婉。
待幾日后回來,便看到醫館閉館了,一問才知道李清婉外出云游去了。
對于耶律烈來說想要調查一個人的行蹤再簡單不過了,于是后面的兩年內,耶律烈總會讓人帶來李清婉的消息,有的時候得閑的時候還會親自去見李清婉,只是那樣的機會少之又少。
直到契丹和代國興起戰事,他才名正順地將李清婉收入房中,他若是不這樣做,照李清婉的性子過多少年也不會看到他。
李清婉只知道他喜歡她,卻不知道他其實已經喜歡她好幾年了,對她蓄謀已久。
耶律烈癡癡地看著李清婉,“婉婉,你會怪我隱瞞這件事情嗎?”
李清婉莞爾輕笑,“怪你有什么用,我已經上了賊船。”
耶律烈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是,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將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
“好可怕。”李清婉縮了縮脖子。
耶律烈眼中皆是危險的訊息,“嗯?你說什么?”
“我錯了,不應該這樣說你。”
“晚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可怕。”耶律烈說著便撕扯李清婉的衣衫,隨著衣衫落盡,耶律烈掐住了她凝白的纖腰。
直到天黑透了,床簾還在扇動,繼而傳來女人虛弱無助的聲音,“夫主,該走了。”
“馬上就好了。”
李清婉最聽不得這話,因為這句話在耶律烈口中和在其他人口中很不一樣,人家是速戰速決,耶律烈不來個百八十遍不會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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