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竹云-->>聽見聲音,匆忙進來伺候沐浴穿衣。
    看了看地上那衣服,衛沅讓兩人提出去燒了,皇后這個賬她記下了。
    至此,兩個小廝趕在了下朝時間把門口的鴛鴦燈熄滅,好巧不巧,又被那個王爺看見。
    ……
    京城風風語的速度傳播的無比之快,一天時間里,那個被謝宴氣的氣若游絲的趙大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回光返照抱著兒子的牌位痛哭。
    “我的兒啊!你尸骨未寒,長公主就這般作賤你!你死的好慘啊……嗝嗝嗝——”
    哭到一半,兩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直視前方,“哐當”一聲倒地。
    小廝連忙跑了過去,一摸鼻息,嚇的屁滾尿流。
    “老爺去了!老爺去了!”
    趙大人原本是從三品司農大夫,負責朝廷的糧食儲存和官員每個月的俸米發放。
    可以說是一個肥差,如今這個肥差在趙大人剛嘎了不到三刻鐘,就這樣砸到了謝宴頭上。
    當然僅憑皇帝是不可能讓他坐上這個位置,還得是衛沅。
    ……
    申時(傍晚)
    公主府花園里。
    謝宴拿著圣旨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么。
    “撲哧!”衛沅正在坐在石凳上,看見他傻愣的樣子就忍不住笑,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剝了起來:“暫時只能委屈你在這個位子上待一陣。”
    “雖然司農寺沒有什么大權,但油水很多,底下那些官員每個人少一把糧食,也沒有人知道,一百個人就是一百把,拉出去賣也是不少錢。”
    剝好的橘子遞到謝宴嘴邊,謝宴卻沒有張嘴去接,而是皺著眉頭:“我初涉官場,短短幾日官升幾品,恐難以服眾。”
    衛沅輕輕一笑,將橘子放入自己口中,慢慢說道:“莫要擔心,誰若惹你不痛快,跟我說便是,那些官員見你背后有我撐腰,自是不敢造次。”
    “啪!”
    謝宴將手上的圣旨用力放下,站起身來。
    背對著她,面朝花園里的花,表示自己不是這種人。
    “我自幼飽讀詩書,豈會是這種走捷徑的人?這官我不做,日后我定會憑借自己的才能……”
    話未說完,后背就有一片柔軟貼了過來。
    衛沅雙手抱在他胸前:“好了,知道你有抱負,可是官場明爭暗斗的,稍有不慎人頭落地,待日后你再施展抱負好不好?現在就聽我的。”
    “……行吧!”
    謝宴勉為其難答應,但又再三強調自己是一個高風亮節之人。
    這官是她求著自己做的,可不是自己要做的,還有什么油水不油水?自己才不屑貪污之事。
    弄的衛沅又是一一應和,最后看他沒有異議了,才扭過他的身子,索取自己的報酬。
    本來只是想要一個吻的,但謝宴誤會了她的意思,手習慣性就給她的外衫脫了。
    無法,衛沅見他難得這么主動,那就迎合吧!
    竹清竹云見狀,忙著叫一群丫鬟拿著簾子過來,就近在花園里圍成一個圈。
    弄的謝宴本來想給人抱到房間里的,這下還怎么抱?
    這么多人在這里,雖然都是背對著,但還是……
    看著衛沅的樣子,若是現在放棄,指不定等會又想什么,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門口的護衛經過通報,懂事的幫助小廝點亮燈籠。
    雖是傍晚,但也是白日宣吟啊!尤其長公主的前公公剛嗝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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