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于東的話,陳常山立刻也看向于東,“哪兩個希望?”
于東道,“二虎能醒過來,主犯能抓到。”
“如果二虎在醫院再出事呢?”陳常山道。
于東一笑,“我承認花田鄉是灘渾水,而且很渾,但不是花田鄉的所有石頭都是臟的。
有的石頭雖然被淹沒在渾水里,但他們還是能知道什么是清,什么是濁,最起碼他們會保留一份底線。
這不僅是要對的起這身衣服。”
于東指指自己的制服,“還有他們懂得謀財害命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真到還債那一天,誰也逃不掉。
辛辛苦苦打拼到現在,既然不是一類人,干嘛要當別人的替罪羊。
張野守在縣醫院,并不是件壞事。”
陳常山點點頭,明白了。
兩人又喝了幾杯茶。
陳常山手機突然響了,陳常山看眼號碼,“怎么又是個陌生電話?”。
說完,陳常山剛要接。
于東攔住他,“誰的電話?”
陳常山搖搖頭,不知道,陌生號碼。
鈴聲還在繼續。
于東示意陳常山把手機給他。
陳常山將手機遞向于東。
于東接過手機,一看號碼,臉色頓變,“刑警隊。”
陳常山一愣,“我又沒犯案,刑警隊給我打電話干嗎?”
于東道,“肯定是咱倆上午去衛生院的事,刑警隊知道了,他們要讓你過去核實。”
“核實?”陳常山怔怔。
鈴聲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