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遠臉上的陰云消失,大手一揮,顯出無所謂的樣子。
劉文昌心里暗道,事沒落在你頭上,你說的輕松,如果就是這么個商議結果,那今天我這頓酒就白請了。
想定,劉文昌苦臉道,“牛縣長,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可我就是擔心陳常山把這事捅到李正海那。
或者這件事就是李正海授意陳常山干得,今天我見李正海時,他所有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他針對我個人不要緊。
就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借此他針對田海系下手,那牛縣長您苦心經營下來的基業就拱手讓人了。”
劉文昌又把皮球踢到了牛大遠腳下,而且這次拱火味更濃。
牛大遠果然中招,啪,重重一拍桌,桌上的杯盤碗筷嘩啦啦響動。
牛大遠哼聲,“拱手讓人,老劉,你哪都好,就是關鍵時候骨頭太軟,你這話說得太沒骨氣了。
李正海不過就是個流官,流到田海也不過就是想撈點業績,再去其它地方更上一步。
我沒有他的雄心壯志,我只想守好這一畝三分地,他剛來時,對他的執政理念,我確實有抵觸情緒,可經過市里調和,我也了解清李正海來田海的真正目的。
我就開始配合他了。
他想引進百達項目,我沒有阻攔。
他想把花田鄉打造成特色旅游經濟示范鄉,我也沒有阻攔。
甚至在陳常山的事上,我也多次向他讓步。
雖然有時我也會提些不同想法,但我們的組織原則是民主集中制,我作為一縣之長總不能連想法都不能提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