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夠成全他了。
他如果還不知足,還要動整個田海的根基,那我牛大遠絕不答應。
就是告到肖書記那,我也不怕他。
到時我正好問問肖書記,沒有團結的隊伍怎么能搞好經濟建設?
難道田海人多年的辛苦就不是辛苦嗎,輕易就能被否定!”
牛大遠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帶著酒氣不斷掉落。
劉文昌也越聽越興奮,他今晚想聽到的就是這番話,有了牛大遠這股硬氣撐腰,他劉文昌就再無擔憂。
“牛縣長,你說的太好了,說出了咱們田海所有本土干部的心里話。
如果王書記,丁縣長,劉局。。。。。他們也在這,一定也會像我一樣贊同牛縣長的這番話。”
劉文昌說出了一串人名,這都是田海派成員,分布在田海的各重要行業,形成一張網,控制著田海的權利經濟脈搏。
牛大遠被劉文昌捧得很舒服,笑道,”老劉,光你說的這些人名,李正海聽到就會心有忌憚。
他把這些人都查了換了,誰給他干活兒。
光靠他那幾桿槍嗎?
那他想打造旅游經濟的想法這輩子也實現不了,實現不了,他怎么去別的地方高升?
他要的是政績,不是你那點事。
你那點事,說大是大,說小是小,不就是男女交往上出了點意外嗎?不能因為這點事,就否定一個老同志兢兢業業工作幾十年。
看一個同志要看全部,不能抓住一個偶然意外不放,那不是處理問題的正確態度,那是打擊報復。
就算李正海真想拿那點事做文章,也得走正常組織程序,程序中的哪個部門沒有咱們田海人,能讓他正常走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