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遠重重哼聲。
劉文昌立刻心花怒放,給牛大遠倒上酒,”老交情就是老交情,再好的關系,也不如本鄉本土人親。
牛縣長,有你這番話,我徹底踏實了。
我必須敬你一杯,我先干為敬。”
劉文昌一口將杯中酒。
牛大遠也喝了。
劉文昌擦擦嘴,“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聽完牛縣長的分析,我是茅塞頓開。
陳常山看來就是想不再被卡脖子。
不管這件事是李正海授意的,還是李正海完全不知情,李正??隙ㄒ膊幌氚堰@件事鬧大。
那我就做個順水人情,以后凡是涉及陳常山和花田鄉的事,我們劉家絕不再干涉。
讓李正海在田海心滿意足得到他想得到的,等他離開了田海?!?
四目相對。
牛大遠笑道,“老劉,這就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把李正海送走,剩下一個陳常山,他再能干,沒了依靠,最后也不過是壓在五指山下的那個孫猴子?!?
牛大遠手一翻,似乎他的手已經變成五指山。
兩人都笑了。
牛大遠看看時間,“老劉,劉海和陳常山應該已經談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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