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得了鼓勵,更加煞有介事道,“??h長,您精通養花書法,我沒有您那么高的雅致。
但我懂男女,男女之間的關系也是無利不起早。
張秋燕當年獨獨提攜陳常山,必有所圖,那些舉報未必是假的,張秋燕突然去了市局,應該是李正海一招棋,用這招棋平息舉報,從而保護陳常山和張秋燕。
陳常山和張秋燕都是李正海的愛將,可這兩人又不能真在一起,張秋燕如果不走,傳不會消失,最后的結果就是陳常山和張秋燕都得被傳吞嗤。
李正海也保不住他們。
為此,張秋燕才去了市局?!?
鄭好越說越來勁,比比劃劃滿臉興奮。
牛大遠也不禁點頭,“你說的這些我還真沒想到,可是這都過去五六年了,現在想到也沒用了?!?
鄭好一笑,未必。
“未必?”牛大遠忙問。
鄭好反問,“您聽過藕斷絲連這個詞嗎?”
牛大遠道,“當然聽過。”
鄭好笑應,“男女之間一旦有了那種事,就很難徹底了斷,如果張秋燕結婚了,那藕斷絲連也許不存在了。
畢竟兩個家庭阻擋,想藕斷絲連難度大。
可張秋燕一直沒結婚。
江城離田海又不遠,上午開車去,中午就能回來,都不耽誤吃中午飯,他們完全可以做到藕斷絲連?!?
鄭好將一滴茶水倒在桌上,手指在茶水上,輕輕一畫,兩個茶杯間畫出一條線。
牛大遠看著桌上的水線,“那你想怎么辦?”
鄭好道,“您讓我沉住氣,您讓我控制好自己,這我都能做到,但也不能一味守株待兔。
該試也得試一試?!?
牛大遠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