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也看著牛大遠,“市里過兩天要開一個全市經濟會議,開兩天,您身體有恙去不了。我呢,縣府大大小小一堆事也得處理,走不開。
那就只能主管經濟的副縣長去參會了。
這種會,市里主管招商的張副局長肯定也得參加。
會議通知上寫得很明白,白天開會,晚上自由活動,這對陳縣長可是一個好的機會,公事私事都能辦了。
別人卻以為陳縣長去市里只是開個會。”
鄭好詭秘一笑。
牛大遠也笑了,“這還真是個好辦法,五年前的舉報到底是真是假,一試就知。”
鄭好接上話,“如果是真的,結果會比五年前更嚴重,陳常山現在可是有家有口的人。
不僅違紀還違法。”
四目相對,無法壓制的得意從兩人眼中冒出。
牛大遠重重應聲是,端起茶杯,“鄭好,為你今天這番推斷,咱們以茶代酒,干了。”
兩人重重一碰杯,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放下杯,牛大遠又嘖嘖一聲。
鄭好忙問怎么了?
牛大遠若有所思道,“最后能試成功嗎?”
鄭好淡淡一笑,信心滿滿,“只要他們藕斷絲連必成功,男人都是有機會就不放過。”
牛大遠看眼他。
鄭好立刻道,“您剛才的教誨我都記在心里了,我肯定會按您要求做。”
牛大遠輕嗯聲。
風吹過,花束抖動,夜深了,連花都感到了寒意。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