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因?yàn)槲遗畠汗ぷ鞯氖拢覍?shí)在沒辦法才去找你,通過那件事,我才知道我聽到的都是假象,其實(shí)你過得并不開心,單位不如意,家里也憋屈。
每次看到你憋屈的樣子,我是真心疼啊。”
劉玉玲掉下幾滴眼淚。
丁長遠(yuǎn)的心立刻軟了,不禁說聲玉玲。
劉玉玲擦擦眼淚,“女怕嫁錯郎,其實(shí)男人也一樣,如果你遇到一個真正懂你心疼你的女人,你肯定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
肯定比現(xiàn)在過得好,最起碼心里舒暢。”
“懂我心疼我的女人。”丁長遠(yuǎn)看向劉玉玲。
劉玉玲也看著他,“真要到了你說的那一步,你不嫌棄,就到我這來,后半輩子我伺候你。
因?yàn)槟銕图鸭颜{(diào)動了工作,佳佳也一直感謝你,會把你當(dāng)自己父親一樣對待。
有我們娘倆照顧你,你還怕什么。
佳佳爸爸是工傷走的,賠了一筆錢,我一直存著,再加上我這些年攢下的錢,足夠我們花了。
我什么也不圖,就是希望上學(xué)時,那個讓我傾慕不已,挺拔的男生不要再窩窩囊囊過下去。
遇事,像個男人一樣。
我說的都是心里話,不信。”
劉玉玲抓起丁長遠(yuǎn)的手。
丁長遠(yuǎn)感覺靈魂已經(jīng)被抽空,眼里只剩下了劉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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