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糊涂到連好賴都分不清的地步,你的身份怎么能干那種事呢!”
牛大遠的責罵聲震動鄭好的耳膜。
鄭好剛說聲,牛大遠打斷他的話,“不要解釋了,現在后悔也沒用,關鍵是怎么補救。
我剛從夏元安那回來,根據我的觀察。”
牛大遠頓頓。
鄭好忙問,“怎么樣?”
牛大遠接著道,“他只談了接待萬悅公司考察團的事,還說肖書記對陳常山的匯報非常認可。
陳常山從市里回來后,和夏元安已經見過面。”
鄭好接過話,“陳常山從市里回來后,應該是先見了于東,然后才見了夏元安。”
牛大遠輕嗯聲,“我也是這么認為,但我和夏元安見面時,夏元安對煙的事只字未提。
這有兩種可能,第一可能,陳常山沒有把煙的事向夏元安匯報,夏元安完全不知情。
這種可能性我認為比較小,即使陳常山不向夏元安匯報,也會告訴孫元茂,以孫元茂的秉性,這種事他不可能隱瞞,肯定會向夏元安匯報。”
牛大遠又頓頓。
鄭好立刻應聲對,“那第二種可能呢?”
電話那邊傳來牛大遠一聲輕笑。
鄭好頓愣,牛大遠怎么笑了?
“牛縣長您笑什么?”
牛大遠又聲輕笑,“第二種可能你應該能想到。”
“我能想到?”鄭好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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