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撓頭想了片刻,“牛縣長,我想到第二種可能了,陳常山雖然向夏元安匯報了,但他手里沒有煙是我給他的實證。
陳常山匯報也沒有用,辦案要講究證據,于東和陳常山關系再好,也不能無憑無據抓人,何況我還是常務副縣長。
抓錯了,那影響可就大了。
夏元安上任以來一心求穩,他肯定不想出現這種影響。
所以夏元安見了您的面才只字未提,就當煙的事不存在。
我說的對吧?”
鄭好不禁又得意起來。
回應他的是牛大遠冷冷的聲音,“你分析的沒錯,但夏元安對煙的事只字未提,并不證明他對這種事能漠視。
夏元安是一心求穩,但事情發生在市委大院,他就不可能無動于衷,他現在只字不提,只是提的時機不到。”
“時機不到?”鄭好的得意瞬間消失,“您的意思?”
牛大遠接上話,“我的意思等于東查到了實證,夏元安就會提。”
鄭好冷汗立刻冒出,“那我們怎么辦?”
牛大遠道,“不要慌,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實話告訴我。”
“您盡管問,我肯定實話實說。”鄭好忙道。
牛大遠輕嗯聲,“你拿煙的時候,只有你和楊長林嗎?”
鄭好立刻應聲對,“當時就我們兩人,絕沒第三個。”
牛大遠又聲輕嗯,“事發后,你和任何人都沒講過煙的事,包括你家里人?”
鄭好重重道,“沒有,事辦完,我給楊長林打完電話,就直接回田海了,到了田海我就回了家,我老婆孩子都回娘家了,保姆也放假了,家里就我一人。
回家后,我又給公安局的姚遠打了一個電話,但我只字未提煙的事,是借用別的理由詢問情況。
除了楊長林,和您,我肯定沒告訴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