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肯定不能到處亂講。”
鄭好之鑿鑿。
牛大遠沉默片刻,“那就好,既然這樣,他們就查不出實證。
這件事拖久了,也就過去了。
你明天照常來縣里上班。”
“明天?”鄭好一皺眉,“牛縣長,煙的事是我第一次干,從看到那盒煙開始到現在,我心里一直不舒服,以我的身份卻干了一件小癟三才做的事。
我想休息兩天,調整調整心情再上班。”
鄭好說得是心里話。
牛大遠卻并不同情他,反而冷冷道,“鄭好,你現在在意你的身份了,如果以前你也像現在這么在意,你就不會錯失那么多機會。
當初如果萬悅城項目是你承擔,并干好,陳常山早被你踩在腳下了,你現在根本不需要用小癟三的招數對付陳常山。
該在意的時候不在意,該擔責的時候不擔責。
現在在意了,感覺委屈了,有什么用。
現在的不舒服是你該受的!”
牛大遠一聲怒喝,震得鄭好耳膜嗡嗡發響,一激靈,手機差點落地。
牛大遠接著道,“明天正常來縣里上班,不來,只會此地無銀三百兩,讓人更懷疑你。
連這點意識都沒有。
你真是沒用。”
牛大遠再聲怒罵,鄭好徹底蔫了,牛大遠話雖難聽,但句句又在理,鄭好無力應聲好。
牛大遠哼聲,“明天打起精神來,該怎么工作怎么工作,別讓夏元安他們看到你第一眼,就認為你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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