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笑得眉目彎彎,好似天上的兩彎月牙兒,添了一絲絲純凈甜美。
尉遲寒被女人純純的笑容恍得閃了神,“月兒,看我出糗的樣子,你可以笑得這么開心?”
明月兒笑容微微收住了,“沒。。你表情太好笑了。”
尉遲寒掃了一眼桌上的酸蘿卜,幾分不解,“月兒,你怎么喜歡吃這么酸的東西?”
明月兒落下筷子,輕笑,“都說了我胃口不好,吃著開胃口。”
下一刻。
“那吃飽了沒?嗯?”尉遲寒低沉落聲。
明月兒點了點頭,“吃飽了。”
尉遲寒上前,雙臂抱起了椅子上的女人,“月兒,我們?nèi)バ菹ⅰ!?
“尉遲寒!”明月兒雙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
“嗯?怎么了?”
“剛才有過一次了,別再來了,我很累,可以嗎?”明月兒眼底一股懇求的情愫。
“呵呵~”尉遲寒低沉笑了,“我才從清水鎮(zhèn)回來,舟車勞頓,剛才那一次我很滿意,今晚放過你!”
尉遲寒抱著女人,朝著房間里頭走去。
。。。。
千里之外,云州,湖心島。
漆黑的木屋里。
尉遲秋靠著床頭,雙手的手腕印著被麻繩捆綁后的紅痕。
身下一陣陣刺痛的感覺,磨破了皮,即使涂抹了膏藥,還是感覺到疼痛。
她小小的身子蜷縮在床頭,好似一只小獸。
無聲無息地流著淚水。
尉遲秋腦海里不停地盤旋著那一夜,被懸吊在懸梁之上,一次次承受著地獄閻羅般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