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你討厭~~下流~”明月兒撇過臉,雙手捂住了發(fā)燙的臉蛋。
“好~我討厭~~我下流也就對你一人,嗯?”尉遲寒聲音越發(fā)低沉,目光越發(fā)深色了幾分。
“別說了~!”明月兒雙手連忙捂住了男人的嘴,雙眸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
尉遲寒伸手拉下女人的雙手,“月兒,這出嫁的女子,新婚之夜,都要夫君為她驗明正身,這么做也沒什么錯。”
“哎呀~!你能不能別說了。”明月兒羞惱得恨不得鉆入地洞里。
她的小手攥著那一副寒梅圖,愈發(fā)覺得手心發(fā)燙。
“月兒,別害羞,那寒梅可是我第二天晚上畫上去,看看,我畫得好看嗎?”
明月兒埋著腦袋,嘀咕道,“那時候我不是已經(jīng)逃走了嗎?”
“嗯,逃走了,逃走了我還能抓回來,你以為你逃得了?”尉遲寒一副驕傲的神情。
明月兒低頭又是瞅了瞅那寒梅,好奇地開口,“尉遲寒,你畫功為何這么好?”
明月兒自然記得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畫過冰蓮花,那畫功堪比畫師。
“年少時,閑來無事,就喜歡畫上那么幾筆。”尉遲寒輕笑道。
明月兒看著男人清雋的眉眼,幾分好奇,斟酌道,“可是我覺得喜歡畫畫的人應(yīng)該會心靜如水,可你的性子火爆,沖動!根本看不出會是一個喜好畫畫的人。”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復(fù)雜的思緒,聲音低沉如鐘,“正因為性子暴躁,才適合畫畫,可以順順心境。”
“尉遲寒,你小時候是什么樣子的?”明月兒又是好奇地追問道。
尉遲寒回過神,深深地凝視著女人的眼睛,“我小時候不是你能想到的。”
“怎么說?”
“月兒!”尉遲寒手掌撫上女人的臉蛋,眼底劃過一道寒氣,“你說若是有個六歲的孩子,舉刀殺了自己的奶娘,你怎么看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