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水眸慌亂地閃爍,不停地尋找。
那一輛熟悉的軍車躍然跳入自己的眼簾。
“停車!!”明月兒焦急地叫道。
汽車嘎然而止,在一家筆墨行停靠下。
明月兒焦急地推開車門,下了汽車。
筆墨行里,柜臺前,站著兩道熟悉的背影。
一道是穿著軍裝的尉遲寒,還有一道是穿著一身黑色紗裙的段曉悅。
明月兒心弦越繃越緊,朝著筆墨行走去。
柜臺前,掌柜朝著尉遲寒恭敬地介紹道,“軍爺,您手中的這支毛筆是鹿狼毫筆,這筆桿都是用香木磨成,不信您聞聞,一股淡淡的清香。”
“大帥,我覺得這支毛筆更好~”段曉悅笑著開口道,取出另一只毛筆,遞給了尉遲寒。
“姑娘好眼力~”掌柜夸贊道,“這可是淮兔毫,柔韌性極強(qiáng),有彈性,現(xiàn)在這種毛筆要瀕臨絕跡了。”
段曉悅贊成道,“這支毛筆齊聚了尖、齊、圓、健。。”
“成寒。”一道幽柔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后飄落,打斷了尉遲寒和段曉悅的談話。
尉遲寒和段曉悅同時轉(zhuǎn)身。
段曉悅率先開了口,“真巧啊~原來是夫人~”
尉遲寒雙目為之一驚,“月兒,你怎么在這里?”
明月兒看向了一旁的段曉悅,又看向了尉遲寒,“我不能在這里嗎?”
尉遲寒余光掃了一眼身旁的段曉悅,心里頭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月兒估計(jì)誤會了。
“月兒,我才從軍政所回來,正好想要做畫,過來買毛筆。。”
“你還想騙我?!”明月兒聲音重了,雙眸緊盯著男人高挺的鼻梁,仰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