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沒有去軍政所!!”明月兒胸脯氣鼓鼓地一起一伏,雙眸閃爍著氣憤。
尉遲寒雙眸微微斂聚著精光,視線落向了明月兒身后跟隨的士兵。
士兵朝著尉遲寒比劃著手勢。
尉遲寒頃刻間明白了,原來這女人去了軍政所,視線回落,片刻靜默。
一旁的段曉悅見著這一副光景,勾唇笑了,“夫人,何必如此動怒,大帥可是大督軍。”
明月兒眸子凌厲地射向了段曉悅,“成夫人,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段曉悅笑著搖了搖頭,“不關我的事,不過夫人您不要生氣,肚子里還懷著孩子,這要是氣到了孩子,動了胎氣,那就不值當了。”
尉遲寒落下掌心中的毛筆,長臂攬過明月兒,“月兒,跟我回去!”
明月兒隱著怒氣,她也不想在筆墨行這種地方,和尉遲寒發脾氣。
她伸手推開了尉遲寒的長臂,置氣地上了汽車。
尉遲寒緊接著上了汽車。
汽車離開之后。
段曉悅收回視線,落向柜臺上的毛筆,眸色幽幽。
難道是成寒的病又犯了?這大早上就來買毛筆,是打算作畫吧?
段曉悅笑了,看來這明月兒對他真的是一無所知。
就這樣,她憑什么能夠和自己爭?
“掌柜的,這兩支毛筆我都要了。”段曉悅掏出了一塊大洋遞給了掌柜。
掌柜連連點頭,“這位小姐,稍等,我跟您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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