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抱住了趴在自己肚子上的男人,抱住了他的腦袋,“那個(gè)成曉悅是不是什么人?”
“不是?!?
“你別騙我了!她今晚一副趾高氣揚(yáng),反客為主的氣勢(shì),明顯就是和你熟絡(luò)吧?”明月兒凌厲地質(zhì)問。
尉遲寒埋頭親吻明月兒的肚子,“月兒,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在清水鎮(zhèn)她幫過我,僅此這樣而已,明天就送她離開公館,你不要想太多?!?
明月兒眸子凝滯了,伸手推開了男人的雙臂,朝著一旁的臥榻落座。
尉遲寒跟著坐下來(lái),雙臂抱住了女人,低頭親吻女人的額頭,很溫柔地親吻。
“月兒,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無(wú)論我變成什么樣子,都不能放棄我,知道嗎?”
明月兒眸色流轉(zhuǎn)了片刻,平靜地開口,“你能不能實(shí)話告訴我,你那些晚上夜不歸宿,真的是去刑場(chǎng)槍決犯人了嗎?”
“是!”尉遲寒眸底騰起一片猩紅的戾氣,“一排排的死囚都被殺死了,滿地都是鮮血,我身上也有血,血腥味太重了,我不想嚇到你,你還懷著孕,不適合看見那樣的我。”
明月兒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能不能說件事,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要去怪罪別人。”
“什么事?”
“你先答應(yīng)我,不去問罪他人?!?
尉遲寒沉了沉雙目,“你先說,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我不會(huì)隨意問罪他人?!?
明月兒抬眸凝視著男人,輕柔開口,“我聽鄭副官說,你有癲狂暴躁癥,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