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劍眉一蹙,眉心騰起一股冷暗的色澤,聲音嚴(yán)厲,“他告訴你的?”
“嗯,你答應(yīng)我不要隨意問罪他人,也是因?yàn)樯洗文憧匆娔羌雰憾嵌担榫w失控,我真的好奇,才去問鄭副官的。”明月兒解釋道。
“沒有的事!一派胡”尉遲寒冷聲否定。
尉遲寒雙掌扣住了明月兒的雙肩,嚴(yán)肅地開口,“本帥脾氣是暴躁了點(diǎn),但還沒有那種精神病,鄭副官隨意妄加論斷!這個該死的屬下!看我稍后怎么懲罰他!”
“成寒!不怪他,他說以前有醫(yī)生給你診斷過的,還是洋醫(yī),說您有這病。”
“一幫蠢驢!那些個都是庸醫(yī)!本帥好好地,沒有什么病。”尉遲寒冷聲砸落。
明月兒上前一步,追問道,“那為什么你看見那紅玉手鐲,還有看見那嬰兒肚兜,都情緒那么失控,好像變了一個人?”
尉遲寒劍眉越發(fā)緊蹙,松開了明月兒,豁然起身,“沒有的事!月兒,你說的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我從小到大脾氣就暴躁,這些年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尉遲寒轉(zhuǎn)身,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肩,低頭,一雙鷹眸泛著精光,“月兒!相信我,本帥沒病,本帥可是堂堂北三省大督軍尉遲寒!有病如何帶兵打仗?”
明月兒看著男人鄭重的神情,那一雙猩紅的鷹眸,連連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相信你,成寒,你沒有病。”
尉遲寒雙目凝重,再次問了一聲,“真的相信了?”
明月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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