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說：“其實我在那里也沒用。技術上的事情，我們廠里有位工程師，60年代初的大學生，水平很高，完全能夠拿得下。至于生產管理上，那就得指望我家老爺子了。

“現(xiàn)在我們那個化肥廠正在進行設備改造，廠子已經停產了，我家老爺子正好幫我盯著清洗劑生產的事情。

“我們廠原來生產化肥每年是兩萬噸的規(guī)模，現(xiàn)在生產這10萬瓶清洗劑，也就是50來噸的樣子，沒啥難度。”

“這么說，你們那個什么滄化公司，有你沒你都一樣了？”楊凱調侃道。

高凡說：“我當然還是很有用的。這個化學清洗劑就是我開發(fā)的，用我的配方生產出來的清洗劑，比日本市場上現(xiàn)有的清洗劑起碼領先十年，這就是我的價值所在。”

楊凱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我分析過你的配方，還檢索了一下國外的文獻，發(fā)現(xiàn)你的配方的確有獨到之處。是不是領先國外十年，我不好說，但肯定是比國外現(xiàn)有的清洗劑更有效的。”

化學清洗劑的配方，來自于高凡的后世記憶。在他印象中，這種清洗劑是日本人在90年代初開發(fā)出來的，一經投放市場便打敗了市場上原有的同類產品。

高凡提前十年把這種產品拿出來銷售，自然不用擔心銷售效果。但他也有一點不踏實的地方，就是在現(xiàn)在這個時空，會不會因為他的穿越而導致日本人提前發(fā)明出了這種產品，那么他再去銷售，非但不能賺到錢，沒準還會惹上專利官司。

為了避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給楊凱寫了一封信，把清洗劑配方附上，請楊凱幫他檢索一下國外的文獻，看看是否已經出現(xiàn)了同類產品。

楊凱是當資料員的，做一些情報檢索不在話下。他分析了一下國外近幾年關于化學清洗劑研發(fā)方面的文獻，確定高凡的開發(fā)思路是全新的，國外學者尚未提出這樣的思路。

“高凡，我真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想到這條思路的？”楊凱問道。

高凡擺擺手，說道：“天機不可泄漏，你就權當我是一個天才吧。”

“我更愿意相信你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楊凱不屑地說。

他自己就是一個天才，自然知道天才是怎么樣做事的。高凡開發(fā)的化學清洗劑，有一些獨特的設計思路，但說穿了也不神秘，有時候可能就是靈機一動而已。

當然，這里說的靈機一動，是對天才而的。碰上一個凡人，你就算把“靈機”擱在他面前，他也動不起來。

“對了，師兄，這臺計算機，你用得怎么樣？”高凡說完自己那邊的事情，把話頭轉回到了楊凱身上。

說起計算機，楊凱頓時就活泛起來了，他拉著高凡來到計算機跟前，興沖沖地說道：

“這臺計算機真是太有用了。這幾天，我在學pascal語，順便用你的清洗劑配方練手。你來看，我已經給你開發(fā)出幾種不同的改型產品了，絕對比你原來的產品更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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