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中的課本和筆記,隨后便一臉鄙視的上下打量著葉凡,然后又看了看后面坐著的陳瀟月。
“不是我說,葉凡你不會也想要靠近林云墨吧?你家那位你不要了?”
他輕輕的挑了挑眉頭,挑釁道。
葉凡面上的表情一頓,“這和你有什么關系?而且你也不要胡說八道,就算是今天的事情不是發生在林同學的身上,是我們班上的任何一名女同學,我都不會坐以待斃的!”
他的話說的十分的冠冕堂皇,但是聽在那個男同學耳朵里卻十分的好笑。
“撲哧!葉凡你自己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說著,他甚至轉頭看向了后面坐著的陳瀟月。
兩人都是十分出名的人,甚至兩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多多少少也都聽說過。
所以他不光是知道葉凡,也知道和葉凡在一起的這個女生叫陳瀟月。
“陳瀟月同學是吧?你相信葉凡的話嗎?你覺得他對林云墨肯定沒有什么想法?沒什么想法在這里裝什么英雄啊?!”
男人一臉鄙夷的說道,對葉凡這種亂出頭的行為表現的十分的蔑視。
陳瀟月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男同學竟然會直接問自己。
但是說實在的,她剛剛看見葉凡起身為林云墨出頭的時候,她心里也多少有些不爽。
但是顧忌著葉凡這兩天的心情,還有昨天的事情,她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忍耐著。
………………
岳懷萍被張偉撲倒在地,腐敗的氣息噴在臉上。她摸到腰間的地質錘,狠狠砸向對方太陽穴。頭骨碎裂的觸感讓她胃部翻涌,但更恐怖的是張偉仍在獰笑,碎裂的顱骨里滲出晶狀的粘液。
\"槍!\"秦守的吼聲傳來。岳懷萍抬頭看見獵槍正被王建軍拖向灌木叢,而棕熊的血盆大口離秦守的咽喉只剩半尺。她抓起滾落的鎂光棒,在巖石上擦出刺目的白光。
棕熊捂眼哀嚎的剎那,岳懷萍踩著張偉抽搐的身體躍起。她抓住槍帶奮力一扯,王建軍腐爛的手指應聲而斷。轉身、上膛、扣動扳機,動作流暢得仿佛演練過千百遍。霰彈轟進棕熊潰爛的眼窩時,她聞到自己頭發燒焦的味道。
秦守的匕首在同一時間刺入棕熊咽喉,手腕翻轉絞碎了氣管。兩人背靠背喘息時,發現幸存的三個隊員正四肢著地爬向密林,脊椎隆起成詭異的弓形。他們經過的草叢里,散落著沾血的玉米餅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