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書一點兒沒給云晚棠留面子,冷聲道:“令千金吵到大家了,勞煩李夫人把她帶回家,好好教導。”
眾人:“……”
原來駙馬的嘴這么毒的嗎?之前怎么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
春喜也被駙馬這一番話驚到。
之前她只覺得駙馬長得好看,沒想到駙馬懟起人來,完全不輸她家大人啊。
云晚棠之前幾次敗在春喜手里,人緣有所下滑,最近好不容易靠著兩個孩子又拉回一點兒好感,這會兒又全都被溫硯書踩在了腳下,簡直氣得要死。
但玥兒第一次遭受挫敗,又被溫硯書下了逐客令,耍起小性子非要回家,她只能先帶著玥兒離開。
母女倆離開后,眾人也都散開,溫硯書直接把恒陽公主抱起來,對春喜說:“公主的妝花了,我?guī)Ч魅ナ帐耙幌拢袆谏蚍蛉藥兔φ写幌隆!?
春喜連連點頭:“公主放心,我會照看好這里的。”
恒陽公主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下來,她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句話突然失控,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溫硯書,低聲要求:“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
溫硯書充耳不聞,徑直抱著恒陽公主去往主院。
兩人走后,花園里頓時熱鬧起來,所有人都忍不住討論剛剛的事。
難怪恒陽公主突然愿意生孩子了,原來是駙馬轉性了啊,看駙馬剛剛對云晚棠的態(tài)度,兩人之間那是一點兒曖昧都不可能有的。
也不知道公主用了什么法子,竟把相看兩厭的駙馬變成了寵妻狂魔,難道是跟曹春喜學的馭夫術?
這般想著,眾人不由得偷偷打量春喜。
春喜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卻沒有理會。
恒陽公主一走,她腦子里又不自覺想起銷魂香來。
無憂閣這幾年的生意做得很大,今日在場的這些世家夫人說不定就有去過無憂閣的,這些夫人現(xiàn)在看著好好的,若是沾染上銷魂香,一旦癮發(fā),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春喜想得有點出神,這時耳邊傳來交談聲:“下個月春闈就要放榜了,你家小五今年能中嗎?”
“他去年根本沒有好好看書,臨時抱佛腳看了幾天,能中就怪了,不過最近他得了一樣提神的香,念書倒是用功了幾分。”
又是香。
春喜眉心微皺,已有人幫她追問。
“什么香?在哪兒買的,我也派人買回來給我家那兩個不成器的用用看。”
“就叫醒神香,在城東凝香閣買的,不過有點貴,小小一盒就要十兩銀子。”
“這香要是真能催人上進,十兩算什么,就是十兩金我也買!”
才十兩銀子,不是銷魂香。
春喜松了口氣,但她覺得好奇,等到生辰宴結束,還是坐車去了趟凝香閣。
到了以后卻被告知,這醒神香已經(jīng)賣斷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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