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離得遠(yuǎn),沒聽到他們說了什么,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但在看到朱嘯齊的那一刻,大概也猜到是什么情況了。
朱嘯齊這人,在京都的名聲,是出了名的爛。
看上的女人,那是一個接一個。
有人唏噓地說道:“八成是看上她們誰,想招惹吧?”
“這位二世祖,被朱家寵壞了,玩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快,就沒有他的得不到手的。”
“現(xiàn)在看來,是碰上什么硬茬了吧?”
說這話的人,完全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他旁邊的人提醒道:“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京都誰不知道,被朱嘯齊瞧上的女人,就沒有躲得掉的。
哪怕最后玩出事兒了,也有朱家給他善后。”
“就是,我也聽說了,幾年前,朱嘯齊就玩死過兩個少女,對方家里人不是沒有鬧過,可后來都被朱家秘密擺平了。”
“嘖,那這位紈绔少爺,真是無所顧忌,就是不知道,誰這么倒霉,被他看上?”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最后,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看著他們這一邊。
原本不起眼的角落,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賀桑寧他們這邊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圍觀的人,認(rèn)得出朱嘯齊,卻不認(rèn)識許知夏和賀桑寧。
這會兒,就有八卦的人主動問道:“朱少,這兩個人是誰啊?”
朱嘯齊嗤笑道:“兩個不知道怎么混進(jìn)來,想傍大款的貨色。”
“呸!”
許知夏淬了他一口,“大款?你嗎?就你這種貨色,本小姐我還看不上呢。
家里沒有鏡子,總會上洗手間吧?
也不照照自己長什么樣,黑眼圈黑得國寶都甘拜下風(fēng)。
萎靡不振的腎虧樣,還搭訕女人,要不說你是豬家狗家的少爺,我還以為你是哪個娛樂場所出來的,不僅嘴巴臟,人也臟得不行!”
說著,許知夏拉著賀桑寧后退了兩步,捏著鼻子,嫌棄地說道:“咦!你身上不會帶什么病毒吧?”
她這番出手,戰(zhàn)斗力簡直杠杠的,嘴上功夫,她就沒有輸過。
一頓冷嘲熱諷,聽得圍觀的那些人,表情都有些精彩。
雖然,這位小姐說的話沒錯。
但是,她是瘋了吧?
居然敢當(dāng)眾嘲諷朱嘯齊這個二世祖?
要知道,這家伙不僅不學(xué)無術(shù),還很記仇,而且,基本都是當(dāng)場就報的那種!
朱嘯齊的臉色,果然難看了起來。
他這輩子,還沒被人這樣冒犯過。
這兩個死女人,簡直不知死活!!!
他當(dāng)場大怒道:“就你們,還想傍別的大款?你們也配?
一個被玩爛、離了婚的下堂婦,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丫頭,還敢異想天開,攀高枝?”
說起這些,他臉上惡意滿滿,朝圍觀的人道:“諸位,你們可得睜大眼好好瞧瞧了,別被這兩個撈女,給纏上了。
特別是這個女人……”
他指著一臉冷漠的賀桑寧,道:“海城霍家拋棄的女人,撈不到霍家的錢,就跑到京都來,還費(fèi)盡心思混進(jìn)今晚的酒會,她是什么心思,大家一看就知道。
今天我出面,那也是想替天行道。”
朱嘯齊這話一出,現(xiàn)場不少人,露出驚訝的表情,有人則面露玩味。
在場沒有一個是傻子,他們當(dāng)然都聽出來,朱嘯齊這話里的含義。
這是,看上這個賀桑寧了。
而且,仗著對方?jīng)]有身份背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
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在提醒圍觀的人,不要多管閑事,顯然是不希望有人沾染他的獵物。
也有人打量著賀桑寧。
當(dāng)初海城的新聞,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他們聽說了不少。
雖然沒見過賀桑寧,但是覺得這位賀小姐,似乎沒有朱嘯齊說的那么不堪。
她本身就是醫(yī)門的繼承人,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好醫(yī)術(shù),跟霍家的恩怨,也不是她的過錯。
她自己還是受害者,朱嘯齊何至于說得那么難聽?
不過,眾人也沒多管閑事的心思。
而且,大部分的人,還是聽信了朱嘯齊的話。
這人雖然好色,但有些話沒錯。
想進(jìn)入他們這樣的圈子,賀桑寧哪里夠格?
“要不是有人幫忙,她想進(jìn)這種地方都困難。”
“就是,朱少說的沒錯,她今晚出現(xiàn)在這里,很明顯,就是為了傍大款的!”
“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憑什么覺得,京圈的公子哥會看上她?”
“說不定,是來給人包的……”
說到這里,眾人看著賀桑寧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賀桑寧自然也感受到,他們目光里的惡意,臉色冷得不能再冷了。
她無懼朱嘯齊的權(quán)勢,出聲回懟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沒認(rèn)清嗎?就想把人歸為你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