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貨色,丟在路邊,我都不帶看一眼的,還貪圖你的錢財?
就你那三瓜兩棗,也配讓我覬覦?”
許知夏也諷刺地笑道,“朱氏是有錢,但我許氏集團也不差吧,我缺你那點?”
許知夏這話一出來,一群人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就變了,紛紛好奇地看著她。
“許氏集團,哪個許氏?”
剛才有一部分被楚慈引薦的人,知道許知夏的身份,就和他們說了一下。
一時間,那些剛才還看不起許知夏的人,立馬就變了一副嘴臉。
“原來是許氏啊!那這位就是許氏的千金小姐了?”
許氏在國內,沒有那么強,但也算是在京都起家。
如今許氏在國外的生意,更是做得風生水起,沒人敢小覷。
在場,有不少,跟許氏有生意來往,在知道許知夏的身份后,都不敢再小看她。
朱嘯齊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話。
他面色微凝,倒是沒想到,這女人是許家的。
不過,許家又怎么樣?
得罪了他,他一樣不會放過!
朱嘯齊對許氏沒有半點敬畏。
許氏的大本營在國外,哪怕這女人她哥,是個厲害人物,手也伸不到國內來。
他就是動了人,也不怕對方報復!
不過,朱嘯齊今晚的目標,是賀桑寧。
所以,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許知夏,說:“許小姐,看在你背后是許家的份上,今天你對我不敬的事兒,我可以不計較。
只要你現在走開,我不會為難你。
但是今天,這個女人必須跟我走。
你也知道,我們朱家權大勢大,你這小姐妹跟了我,好處只多不少。
以后,她也還能留在這個圈子里,你覺得怎么樣?”
這話,像是給了她們天大的恩賜一樣。
“我呸!”
許知夏被惡心得不行,“你是什么東西啊?臉這么大,也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你不計較,我還想計較呢!
好歹那么大一家族的少爺,卻像條瘋狗一樣,在這種場合,公然發情,騷擾女性,你還有理了?
別人不同意,你還咄咄逼人,要臉嗎你?
這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跟了你,就是你大發慈悲?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我們也是很挑的好嗎?”
許知夏的嘴,罵起人來,從來不會留情。
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朱嘯齊對著干,看得在場人,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
“許家這位千金,可真是太敢說了!”
“她竟然真的敢跟朱嘯齊對著干!”
那些站在角落里的公子哥、還有千金小姐們,紛紛對許知夏投去一個敬佩的眼神。
因為她做了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在場不是人人都像那些趨炎附勢的貨色一樣,也有很多人,看不慣朱嘯齊的行事作風。
特別是玩女人這一點,從來都不忌口,不少人覺得他很惡心。
私底下,也很瞧不上這樣的人。
但是礙于朱嘯齊的身份,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什么。
更別說,像許知夏這么直白,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女人……膽子是挺大的,但她今晚怕是也要完了。”
“是啊,也不看看在誰面前逞能,那可是朱嘯齊啊,在這京都,得罪他的人,基本都沒什么好下場!”
朱嘯齊也如他們想的那樣,大發雷霆,“好、好、好!我真是好久,沒見過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
既然給你們臉不要臉,那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我要讓你們知道,這京都上流圈子,不是什么貨色,都能進入的!”
說完這話,他揚聲道:“來人,把這兩人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我拖走!”
朱嘯齊發話,在場自然沒人敢給他添堵。
原本圍觀的人,都自覺往后面退開,生怕自己被牽連。
就在這時候,楚慈匆忙趕了過來。
她已經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見朱嘯齊真的要抓人,她厲聲斥道:“朱嘯齊,你要干什么?這兩人今晚是我帶進來的,你敢動她們試試?”
朱嘯齊聞聲回頭,見到來人是楚慈,表情很是不屑。
楚家在京都豪門家族里,排行末尾,在他們朱家之下,他并不怕她。
相反,這兩個女人,當眾那樣羞辱他,他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
“楚小姐少在這多管閑事,今日我要帶走的人,誰能攔得住?
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人給我帶走!”
他沖手下下令,甚至還冷笑著走上前,要來拉賀桑寧,“今天誰來求情,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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