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強奸呢!我這么愛你,我這是喜歡你,親愛的,你還沒感受到我對你的愛嗎?”他眸中興奮炙熱的烈火在燃燒,瞳孔倒映著一具白嫩的嬌軀。
我捂著最后防線的內衣,聲音哭的嘶吼,拼命搖著頭,“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滾啊,你滾啊強奸犯!”
他的表情顯然愣住了,隨即很快嗤的笑了出來。
“沒事,等做過之后,你就也肯定能喜歡上我了,不急,我會讓你慢慢愛上我的,寶貝。”
他將腳踝的鐵鏈扣在了床尾處,輕而易舉掰開我的胳膊,用力扯下內衣繩子,蕾絲花邊內褲,也被扯得線條崩壞,我崩潰的大吼著,聲音嘶啞卻抵不過身上殘暴的動作。
“寶貝,你的奶頭是粉色的,下面居然沒有毛。”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笑容亢奮的往下摸去,“好光滑的騷逼,我還是頭一次見,你可真是個尤物啊!”
“閉嘴!滾啊,我讓你滾啊!”
雙腳的掙扎,被磨爛的腳踝大量出血,他充耳不聞我的嘶吼聲,繼續(xù)欣賞著那片無人觸碰過的花園,將雙腿掰開往上翻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肉穴被看得一干二凈,羞恥和悲憤,我恨不得將他活生生咬死!
他抬眸瞥視著我,“親愛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在b著我把你干死!”
“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你給我等著,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他又發(fā)出一聲不屑嗤笑,解開下身的皮帶,硬起來的性器居然有我手臂那么粗,我驚恐瞪大了雙眼,剛才的怒火瞬間轉換成了害怕。
“我等著你殺我,這也是愛我的一種表現(xiàn)吧,親愛的。”
“不……不!額額啊啊!”
喊破喉嚨的嘶啞,我嘗到了嘴巴里冒出的血腥味,下身被巨大淫物穿透,整個身體都在往兩側撕扯著,猙獰的神態(tài)抓緊床單,指甲硬生生的撇斷在床上,刺眼的鮮血染濕在白色床單,滴成俏皮的花朵。
“哈,哈哈哈!”他狂妄的大笑,震耳欲聾,一張俊而儒雅的臉變得猙獰極了,“居然是個雛!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寶貝,記住我的名字,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
牙齒用力啃咬上我脆弱的脖頸,下身的疼痛已經徹底讓我的痛覺麻痹,望著蒼白的天花板,我心死的瞪大眼睛,無的淚水劃著眼角流入耳道中,萬念俱灰。
慘無人道的初夜,把我做到下身子宮出血也沒有放過,我不停的用雙手反抗,扯他的頭發(fā)打他,換來的是幾個沉重的巴掌,活生生將我扇到嘴角吐血才老實。
胸前被掐的全都是淤青,大腿扇破了皮,原本嬌嫩的皮膚,此刻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性器拔出的瞬間,我能感覺到肚子里被射入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斷的外流,腹部逐漸變得空虛,他拿起床頭已經放涼的午餐讓我吃,無論我左擋右擋,都沒辦法阻擋住他的手。
一氣之下,我拼盡全力打掉他手中的東西,在他手背上用力撓下幾道,用破碎的嗓音怒吼,“我不吃啊!”
他手指上的創(chuàng)可貼被我撓了下來,陸遲默也不氣,慢慢撕了下來。
“指甲斷了還這么有力氣,既然不吃飯,那就把這個吃了吧。”
說著,肉成一圈的創(chuàng)可貼往我嘴中塞了進來,我憤怒瞪大眼睛要咬住他的手指,卻忘記他的力氣近乎是我十倍之多,掰開嘴巴,強硬將創(chuàng)可貼捅進喉嚨,用力掐著我青紅的脖子,b我咽下去。
“嘔!嘔嘔……滾!滾啊!”
咕咚一聲,我咽下了,驚恐的捂住嘴巴,無論怎么去戳自己的喉嚨,都沒辦法吐出來。
他滿意的收手一笑,“這不挺能吃的嗎?寶貝,你再反抗下去,只會讓我更想好好愛你!”
我無的絕望,灰蒙蒙的雙眸沒有了靈魂,連看著蒼白的天花板,都覺得有影子在飄動。
記不得關進這里多少天,除了吃喝,我沒去過一次正常的衛(wèi)生間,有事甚至被他操尿在床上,他會抱著我,看我解決生理需求,那種憋不住又羞恥解決不出來的痛苦,他很喜歡欣賞。
陸遲默口口聲聲說愛我,不過是在喪心病狂的折磨我,他喜歡我的反抗,我的尖叫,下身硬起來的速度b平常都要快,巴掌扇打在我的臉上,臀部,大腿。落下一掌又一掌的淤青,那才是他口中的愛。
我吃完便是睡,從被做愛中清醒,又從操我中昏倦,醒來反復如此,關在這個房間里就是他的性欲機器,永遠都不會壞掉的,時間越久,我越心死,沒有光線的房里常常會持續(xù)x的耳鳴,有事甚至會聽見嘰嘰喳喳的叫聲。
誰知道那是老鼠還是麻雀。
做愛后大汗淋漓,疲倦不堪根本沒有力氣可以掙扎,睡意朦朧的瞇著眼,眼皮打顫即將要合上,可我不甘心就這么又一次的睡去。
我看到男人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那件白色的襯衫,背對著我,他的背上全是我指甲留下的紅腫指印,而我左手食指的指甲,已經不見了。
在前不久撓到他的眼角,他拿著鉗子,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殘忍的將指甲硬生生的拔去,血濺出來的畫面,我歷歷在目,沒有指甲的手指,開始拼命疼痛的抽搐,直到現(xiàn)在傷口依然在流血。
陸遲默轉過頭看向我,眼里是薄涼的冷淡,抿直嘴角,打量著我一絲不掛骯臟的身體,我清楚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滿意了,我不人不鬼的模樣。
在我又睡了很久醒過來,看他坐在床邊,已經換了身灰色的休閑衣,見我眼皮打顫的睜開,又露出了那抹y森的笑。
“親愛的,瞧瞧這是什么?”
幾縷黑棕色的頭發(fā),在他手心中垂落下來。
我呆滯沒有任何表情。
“不認識了嗎?”他很詫異的問我,撫摸上那張紅腫,目不忍睹的臉,男人聲音突然壓低,“你再仔細好好看看啊!這是誰的頭發(fā)?真不認識了嗎?連你那死掉的男朋友都不記得了?”
嗡——
大腦像是死機關機,強迫重啟,我雙目猙獰瞪大看著天花板,渾身開始顫抖,身下的床鋪都在激烈的抖動著,腦海中閃過他側頭凝望我時的笑臉,我終于想起來了,陽光下那一頭蓬松的短發(fā),黑色發(fā)著金燦燦的光芒,閃著幾縷棕色的發(fā)絲。
“啊!啊啊啊!”我瘋了嘶啞怒吼,轉過身要掐上他的脖子,陸遲默輕松鉗住我的手腕,笑意漸濃。
“又瘋了,寶貝?”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給他陪葬啊!”吼聲支離破碎的嗓子,從喉嚨里突然涌出幾股鮮血,我的聲帶破了,陸遲默猛然朝我襲過來大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摁在床上,整個提起我的身體,往身后床板上用力撞擊。
咚咚,咚。
腦袋整整被撞了六下,我聽到木板斷裂的聲音,以及我的頭骨快要磕碎。
“冷靜!給我冷靜!學不會我就教你怎么冷靜!我說過我會把他殺了,既然你這么心疼,那就給我記清楚了,你腦子里只有我這個男人,不準有其他男人片刻的身影!”
他吼聲低顫,暴怒血紅著雙眼,y是將我活生生撞暈過去。
自那之后,我徹底沒了生機的希望,不是在發(fā)愣,就是想著怎么去死。
他防止我自殺,把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換成了軟包,棱角磨平,包住軟角,他不在的時候,就用兩條鐵鏈將我鎖起來。
我遲到都會死在這個十幾平方的房間里,活著對我來說,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折磨。
只是突然一天,有了轉機。
他解開我身上的鐵鏈準備給我洗澡,看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撐著雙腿起身走了出去。
閉著眼睛,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在尖叫,對著墻壁和地板在不停的敲打,我疲倦的雙眼終于睜開,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艱難起身。
臥室門留了一條縫隙,在我驚訝的片刻,一只長尾老鼠嘰嘰喳喳突然闖了進來。
我瞪大了眼睛,掙扎想跑,可太久沒有走路,滾落下床跪在了地上,腿軟的站起來一瘸一拐,卻不知該怎么保持著自己的平衡去走路。
猛然間,我看到了走廊外面長長的樓梯,是往上去的。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在地下室里,生的希望在一剎那間爆發(fā),又或許是身后不停逃竄的老鼠太讓我害怕,我本能反應邁著腳沖了出去,一絲不掛的身子上到處都是淤青。
跑上樓梯的那一刻,周圍沒有了潮濕的空氣和發(fā)霉的味道,沖破黑暗迎接光明,客廳里大扇落地窗,透照進來刺眼的光芒,原來此刻是中午,我一度認為已經是半夜了。
熱淚翻滾在眼眶里,一旁幾個拿著打老鼠棍的傭人尖叫和大吼,朝著二樓大喊。
“陸先生,人跑出來了!跑出來了!”
我拔腿就往最近的落地窗前跑,仿佛剛剛誕生于這個世界上,沐浴在溫暖的陽光海里,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重生。
一邊跑,邊焦灼的回頭看著,男人雙手插兜,不急不慢的從樓上走下來,薄唇勾著淺笑,那雙深邃的目光下,是令我此生最害怕的惡魔。
他從傭人手中奪走了那根棍子,一瞬間加快速度朝著我沖來。
喉嚨竟恐懼的發(fā)不出尖叫,我看著花園外青青翠綠的草地,來不及跑出那偌大的別墅門外,棍子倏忽打在我的腿上,沒有任何防備趴在了草地上。
“不……不!不啊啊啊!”
這一棍,他什么話也沒說,緊接著,在我腿上不斷的敲打起來,兩棍,三棍,四棍……
我絕望的往前爬著怒喊,手心抓著草地將芬香的泥土摳翻出來。
我竭盡全力,也只爬了半米,親身體會到那條腿是怎么斷的!
揮棍,落下,毫不留情,直到那根棍子被硬生生的打斷,陸遲默抬起頭,對我已經打到畸形的雙腿,冷嘲著一笑,扔下棍子轉身離開。
我痛苦猙獰的擰著眉頭,汗流浹背,以為結束了,卻不曾想,他只是去換了個新的棍子罷了。
即便如何用力去爬,卻也抵不過男人的敲打,聲嘶力竭的尖叫回蕩在整個別墅外圍,我親眼看著那些傭人們一個個害怕的往后躲,甚至有的下跪,指甲在土地中硬生生的全部扣爛,淚水翻滾流下,浸濕了草地。
我從未如此心如死灰。
就算是落入下水道的金絲雀,也只能像被老鼠一樣打死,唯一的區(qū)別,是我還能半生不死的活下去!
失去愛人,雙腿瘸斷,囚禁地下。
我的生活,不會再有任何轉機,他不厭其煩的說著愛我,苦口婆心叫我如何不要去跑,摸著毫無知覺的雙腿輕輕一拍,又付之一笑。
我想起來在第一眼見他時,原來他眼中那是無盡的貪婪,和勢在必得的我。
我坐在床上,依舊兩眼無神,破爛的手被他拿起,托在手心中,無名指塞入冰涼的鉆戒。
“說你愛我,親愛的。”
回應的,是一句久久的沉默。
“哼,沒關系。”他自自語,又掏出另一枚對稱的鉆戒帶入自己的手指中,“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我不愛你。”
嘶啞的聲音從我口中發(fā)出,無比堅定。
“那也沒事,你遲早都會愛上我,畢竟我這么愛你!”陸遲默托起我的手背,深情的低下頭親吻著。
我想笑,被扇破的嘴角卻不允許我露出那樣的表情,歪著腦袋,失了魂,我被他重新摁回了床上,下一輪的性愛又要開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