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 蓄謀已久 扮豬吃虎 重口 禁錮 監禁
由櫻木花道贊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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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盡頭黑暗的小路上,兩側電流不穩的路燈,斷斷續續照射著暖黃色的光,燈影下的飛蟲居多混雜在一起。
齊婉已經走過這條路很多次了,但從沒像現在這么昏暗,她總覺得y森森,踩著不穩的高跟鞋,腳后跟已經被磨爛掉,小心翼翼捂住胳膊上下搓著,希望能驅趕走寒氣,只是穿著薄襯衫,冷意鉆透輕薄的布料。
忽然感覺自己莫名倒霉起來。
被二話不說的辭退,找了一天的工作,原本約定的面試全都取消,只是看了一眼她簡歷上的名字就拒之門外。
鞋尖踢到小石子,她生氣的鼓起嘴往前用力踢去。
石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被對面一雙白色運動鞋阻擋而停下,在焦黃色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齊婉楞住,濕潤清澈的眼睛片眨,還沒抬頭看去,面前傳來極快的腳步聲,陌生的懷抱突然將她摟住,頭頂被什么東西蒙住,像是黑色的塑料袋,隔著袋子捂住她的嘴,用力往一旁樹林里拉了進去。
“唔唔!”
高跟鞋瘋狂踢在地面掙扎,兩只鞋子和包包接連甩掉,是個男人的手臂,青筋血管分明,力氣極大,拖著她的身體毫不費力拉到垃圾場后的樹林深處。
野外強奸女性新聞她見過不少,在力氣實力懸殊差距如此大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即便在男人手臂上劃過尖銳的血痕,他力氣變得更大,將她狠狠甩到一棵樹上。
樹枝震動著,頭頂的枝葉沙沙作響,顧不上脊背的疼痛,齊婉撕開頭頂的塑料袋,驚恐爬起來往前跑,根本不敢看身后男人的臉。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唔!”
他抄起地上的樹枝,抓住她的胳膊拉回來,撩起下身黑色的包t裙,將尖銳的樹枝直接扎進雪白的大腿中,插進血肉兩寸。
“唔唔唔!”
齊婉疼的想嘶吼,血絲布滿在白色的眼球上,男人力氣極大,捂住她的口鼻讓她無法呼吸,腿疼的往下跪,被他托起腰部往上提起,找到包t裙拉鏈往下拉去,稍稍一拽便脫掉了,大手捂住平坦的腹部,繼而往下撫摸。
齊婉抓住男人的手,疼痛的冷汗往下落,身后的男人自始至終一不發,只是察覺到她的反抗,將大腿上插進的樹枝用力摁的更深!血肉浸濕木棍尖尖。
她嘶啞的聲音發出絕望的嗚嗚,雙手落下,全身顫抖的不敢再掙扎,露出那雙瞪大猙獰的眼球,滾燙的眼淚往下翻滾,眼睛被淚水泡紅腫。
男人手指修長有力,穿透內褲,在光滑無毛的陰唇上不斷撫摸起來,只聽她聲音斷斷續續嗚咽著,快沒了呼吸。
手指插進陰唇縫隙中,往干燥的陰道強行擠入一條通道,沒有底線往上捅進去,只見女人猙獰的雙眼越來越血紅,指尖抵住了一層薄膜。
“嗚嗚嗚!”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過,懷中人不顧疼痛的開始瘋狂掙扎,可沒有絲毫同情的男人,只用了一根中指,便將她的處女膜戳穿了下去。
剎那間她疼的臉色蒼白。
修長的手指曲卷,在鮮血淋淋的陰道中,用指腹瘋狂摳挖著里面干燥泛疼的嫩肉,又一次殘忍的穿透上去,確認那層膜被他破的干凈。
“唔啊!不要唔!”
齊婉從來沒想到,自己的那層膜獻給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指。
指j的過程并不好受,他故意摳疼她的嫩穴,那些血液順著大腿根緩緩往下流入腳腕,直到她疼的快要昏倦,男人將手指取了出來,并把大腿上扎入的樹枝騰然一拔。
松開的那瞬間,她用力倒在了地上,抽搐著動彈不得,嬌嫩的臉埋在骯臟的泥土地中。
身后的腳步聲踩著樹枝,發出清脆的聲音往后走,沒過一會兒,又回來了,將高跟鞋和包包扔在她身邊后,邁著匆亂的步伐離開。
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光線微弱的路燈下,齊婉邁著蹣跚的步伐,一路踉蹌往前大步走著,手中拿著兩只高跟鞋,白襯衫和黑裙上全是泥土和枝葉,狼狽不堪,凌亂的頭發各種毛躁糾纏在一起,擋住哭花的臉。
若是仔細看,還能瞧見順著大腿根,流到腳踝上的鮮血。
她顫抖吸著鼻子,一瘸一拐看到了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大路,馬路上車流不息,搖搖晃晃的朝前跑去,路上行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從小巷子里面跑出來的女人。
齊婉一邊啜泣哭著,握住手機便要報警,一輛車子忽然在她面前的路邊停下來,副駕駛的車窗搖下,熟悉的聲音喊叫著她。
“齊婉!”
她窘迫的抬頭看去,駕駛座上男人單手扶著方向盤,撐著副駕駛座椅,薄唇緊抿,滿臉擔憂的朝她看來,緊皺的眉頭下,壓低嚴肅的眸子。
車窗外的車子川流不息滑過車燈,打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將陰影和光束,從高挺的鼻梁間,分隔成兩半。
齊婉坐上他的車,不停的哭起來,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他,自始至終他的臉色緊繃冷漠,盯著前面的道路,超過一輛輛的汽車往前疾馳。
“今晚先住我那,好好休息,我來解決這件事?!?
“嗚,嗚嗚可是我要報警!”
“你住的那條巷子里面根本沒有監控,報警沒用,萬一他是從林子里面跑的,那就更沒有地方去查了?!?
“嗚楚九,我只有你可以幫我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被公司辭退了還遇到這種事,我真的嗚……真的好絕望?!?
她哭成淚人,聲音越發嘶啞,捂著眼睛,淚水不停的從指縫中溺出。
“我知道,我會幫你!”
車子進入隧道,周圍燈光猛然一暗,孟楚九悄然無息瞥了她一眼,捂著臉哭的抬不起頭。
隧道中對側車流傳來的燈光,他的瞳孔忽明忽暗,神情晦暗,伸出右手中指,放入自己的口中,用舌頭猖狂舔舐著指尖的鮮血。
很快,男人嘴角翹起了蠱惑慎人的笑。
兩個人自小生活到大,齊婉對他沒有任何防備。
他住的別墅是他在成年時,他爺爺送的禮物,因為落座于高山上,開車時間太久,據齊婉所知他不住在這里,而是在市區,可奇怪的是他帶她來的,卻是這棟別墅,里面打掃的很干凈,卻絲毫沒有生機。
空蕩蕩的客廳十分冰冷,莫名的冷意泛上來,她穿著單薄的衣裙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搓著手臂,下身還犯著疼痛。
孟楚九翻了很久才找柜子上面的醫藥箱,蹲下來給她處理著大腿上的傷口,一些破碎的木枝陷入在血肉里面,觸目驚心,將細碎枝條一一用鑷子拔出來,他的手法很熟練,本身從小就學習孟家中醫藥術,從小到大,齊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他來處理。
白皙纖細的雙腿,疼痛的在不停打顫,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稚嫩的皮膚,嘆息了一句。
“為什么要穿成這樣呢?齊婉,是你的腿太誘人了?!?
“你在說什么?”
她恐懼的打著冷戰,蒼白g裂的唇,那張小巧瓷娃娃一樣的臉蛋,淚意泡腫眼眶。
孟楚九的大手放在她白玉的細腿上,往下撫摸,捏了捏小腿的瘦肉,“我說,是你太誘人了,才會被人拖到樹林里面用手指強奸,怎么學不會愛惜自己呢?下次不要穿成這樣了?!?
齊婉越來越委屈,眼淚啪嗒落在黑裙上,“明明就不是我的錯,你為什么這么說我,你是說我活該被強奸嗎?”
“齊齊,你一年前開始工作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讓你跟我住在一起,這樣我不僅能保護你,你也可以省去租房的錢。”
“可你就是這么倔,什么都不肯聽我的,以為畢業自己就自由了,你看,現在就出事了吧,在學校我可以隨時保護你,但是在外面,你沒有我不行的。”
“嗚嗚……”
他放下手中的碘伏,半蹲起一臉憐愛撫摸著她毛躁的頭發,“以后不能這么任性了,知道嗎?要好好聽我的話?!?
齊婉搖著頭,倉皇擦著臉上的眼淚,“我不要你保護,就算今天沒有你,我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報警,我也能處理的很好,你不要打擊我!”
“我可沒有打擊你?!彼櫰鹈碱^,右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跟我住在一起,今晚你就不會去走那條夜路,那你沒有穿成這樣,誰會注意到你呢?!?
她氣發抖的拍開他,“孟楚九,你不幫我就算了,你還替侮辱我的人說話!”
“齊齊,其實你也很想要吧。”
“你在說什么”
他微笑著,忽然莫名的慎人,一點都不像平時會幫著她出頭教訓人的那個孟楚九,他背對著客廳落地燈,臉上沒有光線,黑暗的有些可怕。
齊婉哭的氣息不穩,不停抖著肩膀抽泣,推開他,一瘸一拐地起身。
“我,我不要住在你這里,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爸媽家里?!?
“我沒有允許你走?!?
孟楚九拽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她便又重新跌坐在沙發上,起身高大的身體站在她的面前,笑的狂妄自信極了。
“被陌生男人指頭破處的感覺,你告訴我如何?難道你不想要嗎?要更多的手指,或者是男人?”
他步步緊b,坐在沙發上的人退無可退,恐懼仰頭看著他y森的面容。
“我來滿足你吧齊齊,一直都想這么做了,我會成為你第1個真正的男人,其實你很想要!只是你自己的內心還沒發覺罷了?!?
“孟楚九……你瘋了嗎!”
齊婉嘶啞尖叫著,眼看他的魔爪朝她伸來,果斷一腳踹在他的腿上,滾落下沙發,朝著大門跑去,她此時感覺自己才真正落入進了一個狼窩,像是一場噩夢,怎么都逃不掉,這是一場夢吧!快醒過來??!
然而男人不急不慢的彎下腰,去撿起地上她掉落的高跟鞋,面無表情的壓低眼皮,瞄準她纖細的雙腿,攥緊鞋子,用力朝她砸了過去!
鞋跟巧妙的砸在她的腿彎處,人直接往下跪去,咚的一聲,倒在地面上動彈不得,因為害怕而不斷的抽搐著身子,哭著捂住又一次開始流血的大腿,聲音撕扯難聽的喊叫。
“孟楚九,不能這樣對我!你說過會幫我的!嗚嗚!”
“我就是在幫你啊!”猖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越來越近,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揪起來,無視疼痛的尖叫。
“我在幫你解決欲望而已,你應該相信我的,齊齊,這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能夠保護你,你一旦離開了我,就什么用都沒有!只有我的存在才會給你帶來希望!”
“嗚你要干什么!你干什么??!”
他解開了皮帶,齊婉濕腫的眼睛睜大,在他脫下褲子在那瞬間,閉上眼睛尖叫掙扎。
“你滾,你滾開?。e讓我看,我討厭你,討厭你,孟楚九,你敢碰我,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