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臉蛋已然成為淪落囚奴的狼狽。
自那之后,怕她再跑,每次與他們做愛身上都要捆綁起纏繞的鐵鏈,有時是綁著胳膊,有時是綁著脖子,要么捆在欄桿或者樹上,或者鏈
子被他們抓進(jìn)手里,將她當(dāng)做一條狗和容器來使用。
音儀不知道該怎么逃離眼下,她時常會去分辨東西南北的方向,因為在東邊,那才是她的家,她想要回國。
就在一次他們將她帶到野外輪奸,卻意外與他們口中的毒梟碰上,烽火交集下,槍林彈雨,軍隊士兵的火拼明顯弱于對方,用芭蕉林寬大
的葉子遮掩躲避。
“撤退!快速度快點!搬兵援助,快撤!”
“頭兒……頭兒那個女人!”
他大汗淋漓回頭看去,見到她被綁在一棵樹上,捆綁密密麻麻的鏈子一時間根本打不開。
對方的火力就要壓過來了,他咬咬牙!
“別管了,先走!快!”
在來緬北這里之前,她就知道這三國交界的地帶,聞名于世的金三角并不怎么和平。
音儀困乏瞇著眼,任由背后槍聲彈響打擊,靠著大樹的她,漸漸要昏過去。
直到面前一陣突兀的吼聲。
“老大!這兒有個女人!”
說著,槍抵準(zhǔn)她的腦袋。
男人嘴里咬著雪茄,握著槍走過來,撇著那半昏的女人,即便臉上白色斑斑,也不影響千嬌百媚的臉蛋,長長睫毛上粘著幾滴精液,仙姿
玉色。
他拿走嘴里的雪茄憨笑:“看來是軍妓,帶走,這么漂亮的女人,身材也不錯,洗洗還能用。”
聞,周圍的男人們簇聲大笑:“是!”
被戰(zhàn)俘回毒梟窩的第一天,反抗依然很激烈,面對著一群情欲無處可發(fā)的男人,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成了來之不易肥美的肉,任由吵罵也要在她的
身體里射出來一發(fā)!
只不過他們沒那么多耐心去調(diào)教她,索性用毒品來逼她吸食控制住她的思想。
“這女人性子剛烈,倒是才三天就變成這樣了。”
思想麻痹的音儀嘴角流著口水,雙眸無神直勾勾盯著面前硬起來的雞巴,就這么張開嘴含住了。
“嘶小嘴不錯啊,用力吃,舔好了就給你最愛吃的大麻。”
“唔,唔嘔——唔!”
“嗯。”舒服抓住她的頭發(fā)揪在手心里,加速往她喉嚨撐進(jìn)去:“干死你!嗯干死你,婊子的臭嘴就是爽。”
“快點讓她跪起來,我還要操她穴呢。”
“什么穴啊,在軍營里被這么多男人干都沒松,還真是極品啊。”
“這次咱們撿到的便宜可真是不小!”
“少廢話快點的,也得讓她嘗嘗老子的雞巴什么味道啊,她肯定沒吃過這么好吃的。”
音儀睜大眼,喉嚨撐開粗大,鼻尖濃密的毛發(fā)里皆是雄性分泌刺鼻的味道,接著下腹又容納進(jìn)來了一根,她痛苦蜷縮脊背,眼淚也疼冒出
來,操皮肉爛腫的穴在男人急速抽插下,變得痛不欲生。
“就這么讓人給她抓走了?”
“那有什么辦法,子彈都要嘣腦袋瓜子里了!”
軍營里面亂成一團(tuán)糟,士兵們嘰嘰喳喳談?wù)撝?
已經(jīng)兩周了,他們快受不了了!
“現(xiàn)在怎么辦頭兒!那個女人真就白白給他們了啊!”
想到這里一個男人就氣的跺腳:“丫的!被我們操了兩個月,就這么拱手給他們?憑什么啊!”
“兄弟們,那女人是咱們的!”
“就是啊頭兒!不能給他們!”
離開她兩個星期,他們感覺極度不適,身體空虛無處可發(fā),一旦想到她在別的地方被折騰翻來覆去,干著嘴和逼,做夢都想把她給搶過
來,咬牙撕碎了那些狗東西。
男人沉思片刻,摔下嘴里的煙,軍靴猜滅煙頭拿起手邊的槍悶吼:“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現(xiàn)在就去搶人!”
軍營中歡呼的怒吼各個拿起武器舉起。
安靜的倉庫外驀然傳來一聲刺耳的爆炸!
在女人嘴里的雞巴匆忙拔了出來。
“發(fā)生什么了?”
門口傳來大吼:“快點!緊急狀態(tài),軍隊趕來了,第一道和第二道門破防了!”
“嘖!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
倉庫里男人抓起手邊的槍提上褲子匆匆跑了出去,留下嘴角溺著口水往下淌流的女人,奶子上的精液成塊,音儀精神錯亂伸出舌頭,宛如
一條被馴服的狗。
外面爆炸的聲響一波接一波,震得耳朵發(fā)鳴,慘叫聲此起彼伏。
沒過多久,整齊的步伐聲便跑來了她的身邊。
“頭兒在這呢!”
是熟悉的聲音。
音儀又被強迫抓了回去。
她聽到他們的交談里,樂呵著一窩端了那毒梟的團(tuán)伙,沒有了毒品的維持,沾上毒癮的音儀發(fā)瘋朝他們哀求,又發(fā)騷發(fā)浪,掰開逼讓他們
肯進(jìn)來操她,以為這樣就會給她那些毒品。
原本不想再把她綁起來,可這不得不強迫她戒毒。
軍營里的人一口一個對那毒梟的憎惡,不僅搶占了他們的女人,還去用大麻來控制她。
軍醫(yī)檢查了她的身體,只是少量吸食,戒毒起來痛苦但是難度不大,他們不但不將她綁在外面,還給了她最舒服的住處,為她洗澡吃飯。
原本向來強迫她做愛的士兵們開始制定與她做愛的時間,一天不能超過十五個,讓她有充分的睡眠。
以為是對她失而復(fù)得的溫柔,音儀清楚知道,不過還是在他們手上的禁裔,生死折磨都掌控在他們的手中。
唯獨在她理智清醒的時候,才是最痛苦的,她寧愿在那毒窩里面被控制到死,也不愿意在他們手下日夜看不到希望的囚禁和凌辱。
男人給她喂飯結(jié)束后,音儀趁人不注意,腦袋直接朝著墻壁猛撞上去!
咚的巨響!把他嚇了一跳。
“死婊子你在干什么!”
暴怒的吼聲比她撞墻聲還要大,聞聲趕來的士兵蜂擁擠進(jìn)屋子里,看到她額頭開始出血。
可好在,只是撞破了,輕微的腦震蕩,軍醫(yī)來得及時,包扎住不斷出血的傷口。
音儀的自殺未遂,不僅惹惱了他們,連本想溫柔待遇她的男人,都發(fā)怒了。
“臭婊子不識抬舉!覺得給你臉了是嗎?想自殺你是不是還想在你逼口里開槍呢!”
“既然這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想死是吧?”
“以為沒什么能威脅到我們了?”
一個男人開口:“給她操懷孕!生出來一個孩子,要是女兒那可就再好不過了,你敢去死我們就拿她開刀!”
蜂擁而來的笑聲紛紛贊成著這個辦法好。
音儀咬住牙,擠出的話罵著他們卑劣,該死,一個個的全部都是畜生!
臉上被刮了一巴掌,腦袋用力扭過去。
“嘴里給我嘟囔什么呢!在這里就用寮語說話!既然你找死,那兄弟們也就不用客氣了!”
“都上,誰先搶到誰玩!”
話音剛落,人頭攢動的男人們爭先恐后的擠上來,脫下褲子用雞巴占領(lǐng)著她身上的位置,嘴巴絲毫不給出聲的機會就朝著里面塞入,填滿
喉嚨用力往嗓子眼里懟進(jìn)去!
“嘔——嘔嘔。”
“這逼我先來的!”
“有什么,一個逼能插兩根呢。”
“說的也是。”
“哈哈這屁眼也一樣。”
男人蹲在窗戶上抽煙,命令著下面的人:“全都給我內(nèi)射在她賤逼里面,我看誰不射進(jìn)去,兩個月內(nèi)讓她懷孕!”
“沒問題頭兒!”
“咱們這么多人也不知道能懷上誰的孩子,全靠運氣啊。”
不堪入耳笑聲,嘴里面要強硬放下兩根雞巴,毫不在意她的嘴角被撕裂,哀痛欲絕,鼻孔里發(fā)出呼呼喘氣。
兩只手也一同被抓起來,分別握住兩根,在手心里揉搓擼動。
各種淫蕩的話咒罵侮辱,干嘔嗓子不斷排斥,女人眼珠子往下轉(zhuǎn)動著去看,男人們目不斜視盯著她容納四根雞巴的下體,紛紛握著自己胯
間雞巴興奮自擼。
好惡心……惡心!
從眼尾滑落的淚珠流進(jìn)耳朵。
這一天內(nèi)她數(shù)不清被多少人內(nèi)射,干嘔的飯菜吐出來了一次,而胃里面再也沒有了東西,肚子卻是鼓的要命,看起來就像是快要生產(chǎn)似
的。
里面濃稠精液,逼口雞巴堵住,一邊戳一邊抽,將液體翻江攪海的折磨。
“這肚皮真鼓啊。”
“放心吧,用不到兩個月肯定會懷孕。”
“那咱們來賭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我賭雙胞胎!”
“哈哈真有你的,那我三胞胎!”
雞巴抽出,滿漲的精液爭先恐后往外涌,嘩啦啦的從紅腫裂開逼口中,滾動著大量腥騷刺鼻的液體。
床上是宛如容器的存在。
音儀迫切的想要回到故鄉(xiāng),流淚的雙瞳,凝視著墻壁望眼欲穿。
男人趕忙喊叫:“接著接著下一個!趕緊用雞巴堵著,都流出來了!”
死不掉,也不會再有希望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