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對,面對死亡都不害怕的女人,區(qū)區(qū)被強奸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真好奇啊,明明打扮的這么普通,你的腦子又在想什么,如果解刨你能看出來,那可就太好了。”他說著,褲子也已經(jīng)扒了下來。
扶住兩條大腿往自己的腰上纏繞,他找準位置,就如同剛才插進去的震動棒一樣,一舉頂入!
“嗯……”
男人銷魂的表情,被樊姣看在眼中,肉穴里除了腹脹,毫無舒適可,整個大東西的形狀她能很清楚感覺到,那是比手腕還要粗大的東西,肚子都在鼓起。
“額,媽的好緊,這是什么逼穴,操,夾的太緊了!”
要命…
桓哲彥埋頭沖撞,他發(fā)誓,如果不是這女人的逼咬的緊,早就把她給殺了,一定!
“喂,給老子叫啊!”他兇嚇低吼。
樊姣抿了唇瓣。
“叫啊!”
她緩緩張開口:“啊。”
桓哲彥整個人都要石化了。
“我是讓你讀二十六個字母的首字母嗎!我讓你叫!沒吃豬肉也看過豬跑啊,a片里面的女人怎么叫的你不知道!”
他吼的依舊唾沫四濺,漲紅起臉,看得出很生氣,但胯下的動作依舊沒停止,嘴里還念念有詞罵著:“操爛你!媽的,逼給你干爛,裝什么裝啊!”
他可是殺人犯,人人都懼怕,跪在他面前尖叫著求饒的殺人犯!憑什么這個女人表情淡定,安若無事的在他面前挑釁他!
“操操操!”
啪——啪啪!啪!
瘋狂到重影的抽插,粗物大東西反復擠壓著剛破處的肉穴,成功把里面的肉抽爛了,血流的比剛才還要多,迅猛,血珠一滴滴往下滑,順著兩人交合處,流成一灘。
樊姣看著自己胸部在被操的不停往上彈跳,還掛著兩個累贅一樣的乳環(huán),蹦跶起來反復上上下下,墜的乳頭往下拉扯。
“嘶啊,給我叫!”
“啊。”
“有節(jié)奏點叫!”
“啊,啊,啊。”
“操你媽啊!”他扇上了她的奶子,抓住她的頭發(fā)往后仰,被綁住雙手吊起來的人動彈不得,只能接納著他對她的一舉一動。
“記住,你是老子要殺的人!從現(xiàn)在開始做一條狗,不會叫就給我學,我怎么操你,就要給我發(fā)出好聽一點的叫聲!”
桓哲彥從沒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的無力感。他享受著被人恐懼臣服尖叫聲,跪在腳邊苦苦哀求著他掌握生死的命脈,而不是被這個女人面無表情的無視!
“我說的你記住了嗎?”他瞇起眼,低壓壓語氣,周圍氣壓都降低到了冰點。
樊姣還能感覺到那根體內(nèi)異物的膨大,在她穴里不停的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能這么一邊生氣一邊操她。
“我記住了。”
他怒火攻心的心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聽聞她說道。
“但我不想做。”
“我不想做條狗,我是個人,請你不要這么對待我。”
“你信不信我把你殺了?”
“我相信的,殺人犯先生。”
殺人犯……先生?
他簡直要被氣笑了。
死到臨頭了還敢叫他先生?這種畢恭畢敬的語氣他可不喜歡。
“那就給我做條狗啊!你不怕死嗎?”
樊姣垂下了眼睫,第一次看到她睫毛下面眼睛,露出一副令人憐憫的憔悴感。
“如果這是我的命運,我選擇接受。”
“行,接受是吧?那在你死之前,我得好好享用一番你這副軀體。”
他從口袋里掏出刀子,一刀斬斷了掛在她手腕上的麻繩,托起她的屁股,把比自己過分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像個發(fā)情公狗一樣,一前一后的拱動起來。
交合在兩人下體中的性物反復抽落,每一下都沾染濕潤液體,而發(fā)出咕嘰咕嘰聲響。
那明明是操爛的血,可她表情看起來一點都不疼的樣子。
“老子操你有什么感覺!”他真的很想知道,把雞巴頂?shù)母佑昧Γ灾愑诔H说男云鞴伲薏坏弥苯禹敶┧ぷ友邸?
“額漲,肚子,好像變得很大。”
她感受著,實話實說。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有她這么聽話。
不對,不是聽話,大概是倔強太久了,他居然感覺到她在聽話。
這難道就是一個巴掌一顆甜棗?
“哼,是嗎,等我把你的肚子給插爛,你的腸子就會從里面流出來,到時候滿地都是鮮血,可怕嗎?”
“我沒試過,所以不知道。”
桓哲彥眉頭一跳。
這輩子沒覺得這么無語過。
他把人放在了一張堆滿刀具,殺人兇器的桌子上,躺在百條性命之上,被插的晃晃悠悠,桌腿都在不斷震響。
雞巴被穴口吸的死死不松,逼口就如同有生命力一樣的張合,不同于那張臉上面無表情的冷漠,她的肉穴似乎更會說話,在一點點糾纏著拜托他進去,戳弄。
無聲祈求下,男人加大力度進攻,舒服無法自拔,一邊嘆氣著舒爽聲音,摁著柔軟嬌軀,撫摸那兩對冰涼乳環(huán),拉扯著奶頭。
“嗯,夾死老子了……靠,你的身體可比臉誠實多了,額啊,哈!”
男人的陶醉,昂起頭盡情嘆息,桌子吱呀吱呀,韻律被他胯下操控。
進進出出摩擦,樊姣摟住他的脖子,她只能感覺到一根異物在無數(shù)次前進和后退,光是這樣,就足夠讓他這么舒服嗎?
“媽的,要射了,靠!”
他埋頭沖撞,額頭冒出了虛汗,落下來的劉海,那雙琥珀色的雙眼不再被遮擋,宛如是在黑夜里的月色,明亮,清澈。
樊姣小心翼翼伸出手,觸碰上他的左眼。
指尖冰涼的刺激,是壓垮他最后一根稻草,噗的射入,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的迅速,還以為會再插幾百下。
“額哈……”
樊姣蜷縮起腳趾,抓住他的肩頭,眼下出現(xiàn)一絲緋紅,含住下唇,臉頰染上層層的粉嫩。
桓哲彥瞪大了眼睛去看她的嬌羞。這是舒服吧?
男人要命的自尊心,居然在這一刻被簡單滿足了。
那一整天他再沒離開過她的身體,不停的射精,甚至拿著跳蛋塞進她的后穴,來刺激自己的雞巴,為了更快射進她的體內(nèi),只為聽到那一聲嬌羞的沖擊感。
發(fā)現(xiàn)她只有在他射精時,才會全身發(fā)顫嘆出一聲舒適的淫叫。
這他娘的又是什么怪癖!⒫o⓲gщ.νip(po18gw.vip)
戀上了跟她做愛,他連殺人的欲望也沒了,每日在地下室里,日日夜夜壓在她身上抽插便是他的樂趣。
為了不讓她死的那么早,他用處理尸體菜板給她做飯,用殺人的刀切菜,煮器官的鍋給她下面。
后來在幾次做愛中,桓哲彥發(fā)現(xiàn)了她是個無痛癥患者,不治之癥,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在他粗暴的做愛中被熱水給燙到,也毫無反應。
為她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頭皮上被人扯出來的傷口,那些顯然都是舊傷,只是反反復復扯著愈合,在發(fā)絲下面也掩蓋不了的疤痕。
似乎什么都說得通了,為什么一點都不怕他,原來沒有疼痛的人,居然也不會害怕,感知不到被刀子劃破皮肉的痛楚,穿環(huán)的尖銳,和被強奸時痛裂,所以她才無所畏懼。
頭皮上的傷,肯定是被人欺負造成的。
天生硬冷的殺人犯,居然會第一次心疼的喘不過氣。
在這陰森壓抑的地下室,他并不打算放她出去,反而還打算用食物來滿足她,感受不到疼痛,就應該享受到食物的甜美。
于是桓哲彥去了超市,買來了許多甜食和汽水。
回來時看到她坐在滿是刀具的桌子上,而腳下面踩的,是摔碎在地上玻璃碎片,她看著手里不知道幾幾年的報紙,毫無察覺流血的腳底以及手臂,悠閑晃動著懸空的雙腳,盯著報紙上有意思的內(nèi)容。
“喂你在干什么!”
他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緊張過,丟了手里的東西跑過去,趕緊把她抱起來,才發(fā)現(xiàn)屁股都被那些刀給割爛了。
“媽的你——”
話噎在喉嚨,他什么也罵不出來。
樊姣歪頭奇怪看他,齊在下巴的短發(fā)襯托著那張小而精致的臉蛋。
他把她放在了收拾干凈的床上,翻找到了已經(jīng)過期的止血粉,生澀包扎手法,手忙腳亂捆綁著她出血的腳底。
“你感覺不到疼就不要隨便亂走!以后每天都給我呆在床上不準動,血都流這么多了,你是傻子嗎看不到!”
“殺人犯先生。”
甜糯的聲音讓他赫然間屏住了呼吸。
那兩只手托住他的臉頰,微微往上抬起,琥珀色倒映著女人疑慮的眼神。
“殺人犯先生,為什么會哭?”
“還不是你的血熏到我了!”他張牙舞爪的吼。
她輕輕一笑。
“還有,我不叫殺人犯先生。”
“嗯,我知道,你叫桓哲彥。”
他低下頭,瞥眼看到了她手邊的報紙——天才學霸少年遭遇霸凌的殺人之路,已有十人遇害,警察緊急尋求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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