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秀的慈善拍賣會,秦清拿著一杯香檳找了角落坐下。
雖然是以薛季木妻子的身份來陪他一起參加,但這種場合顯然她是多余的,可能她唯一的用處,是被那些富太太們嚼舌根取樂子的對象。
前半場的拍賣活動結束,唯利是圖的商人們趕緊抓住這次機會前去尋找合作的目標,秦清望著被包圍住的男人,輕抿了杯口。
“薛太太,怎么一個人坐在這啊。”
尖銳的女聲明顯來意不善。
她面無表情的臉趕忙掛上微笑,穿著深空藍長尾禮服女人,手中拿著一杯葡萄酒,身后還跟著剛才嚼舌頭的太太們,精致富態的容貌,彎著往上翹起嘴角。
“一人坐著安靜些?!?
“你的眼神還真是不離薛先生,走到哪都看著他,哈哈。”
她倒不避諱:“是嗎。”
“當然了!薛太太剛才的眼神可厲害了,就跟害怕薛先生被哪個美人勾搭走一樣?!?
“那倒的確有可能?!?
女人們打了冷場呵呵笑著。
秦清又看去了前面的會場,瞧見男人在回頭找她,犀利的眼神一瞬間便盯住了她的眼睛,很隨意的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
秦清放下酒杯:“先失陪了各位太太?!?
“薛太太再見?!?
背后愉悅的笑聲結束,一道女聲嘲笑。
“瞧見剛才她那緊張樣沒,還真怕她男人被勾搭走呢。”
“可不是嗎,畢竟她當初爬上男人床的手段也不干凈,不得提防點,這兩人結婚三年了,孩子可一點都沒動靜,會不會是薛季木根本不愛她?”
“哎呦,劉太太,這不明擺的事嗎,秦家一個私生女罷了,那男人娶她也是為了她背后的秦家?!?
“你們說啊,薛先生也真是沒眼光,娶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為什么不娶秦家的大女兒,秦安南?”
“話說,這秦家大女兒,很久沒消息了?!?
“沒消息還不好?秦家里一個個是什么東西,那秦太太和秦先生,簡直是天造一對,現在這個秦清,能是什么好女人?”
晚宴結束,秦清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經開始打瞌睡了。
她強撐著忍到家,脫下薛季木身上的西裝掛到一旁,去廚房里為他倒冰水。
他一手接過,拽著襯衫紐扣往樓上走,扔了一句:“去洗澡。”
秦清已經很困了,她剛想說今晚能不能不做,話到嘴邊還是止住。
“好。”
從浴室中出來,男人坐在床邊桌前,正看著電腦,一只手時不時敲打在鍵盤上。
薛季木抬眸看向她,暗了眸,手中的杯子緊了緊。
“脫掉,過來?!?
秦清沒吹干頭發,濕漉漉的長發搭在裸露肩膀上,她一手圍著浴巾捏在胸口,聽話的松開。
浴巾掉落腳下,白玉的小腳踏出來,朝著床邊緩緩走去。
男人默不作聲關了電腦,飲完最后的冰水,玻璃杯重重擱置在了桌面。
剛出爐的香體,散發著熱氣霧蒸的誘惑,純奶香沐浴露味將妖媚身姿滋生到了極點。
大手攔住細腰用力緊困著往懷中抱,他抬起頭,在她的胸前深吸濃郁的奶香。
“用了兩天的玫瑰,知道今天換換口味了?”
秦清懷抱住他的脖子,雙腿也跨坐了上去,用力將他的腦袋攬在自己胸前,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
“老公不喜歡人家今天的味道嗎?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香味呢?!?
“呵。”他啞聲暗笑:“什么味道也掩蓋不了你的本性?!?
“討厭。”
“額——”她被騰空翻過去,躺在了床上,潮濕的頭發壓在肩膀下十分的難受。
薛季木壓在身上更是動彈不得,她選擇無視那份難受,捧住他的臉,用力昂起頭,在他單薄的眼皮上輕輕落下一吻。
男人的眼睛顫抖閉上,對她的這份“前戲”已經習慣,將她兩腿朝著兩邊掰開,跪在殷紅白粉的穴下,解開皮帶。
“老公今天能輕點嗎?”
“輕點怎么滿足你?它可是巴不得我插壞它,瞧瞧,都已經開始在張合了。”
他翹著唇角,譏嘲。
迫不及待的人是他才對,那根雞巴徹底硬了,連最基本的前戲都沒有,扶著龜頭對準穴口,強硬的便懟了進來。
呼吸一瞬間呆住,脹痛的感覺,蔓延到氣喉,她只能張大嘴巴,張開雙手抓住身下的被子,白皙的手指抓的被子布料漸漸變形,手指的血液流通漸少而變得蒼白。
“哈……啊,哈!”
大海中一瞬間溺亡的感覺都沒這么痛苦。
“爽嗎!”他偏偏挺著臀部用力撞進來,悶聲低吼。
“啊啊。”根本沒任何可以進出的潤滑。
在流水這件事上,他也煩躁了很久,與他的熱意不同,秦清身體的性冷難以配合,現在插進去總是帶著一股絞盡的恨意,既然沒水,就把它給插爛流出來血水。
“你信不信它還可以吃進去幾根手指?”薛季木伸出兩根手指在空中彎了彎,高傲與蠻橫盡顯,無情的他也不給任何理由就提出了這種“懲罰”。
秦清已經很痛了,她明知道那做不到,一定會插爛自己的下面,前幾日操穴把里面給干紅了。
“嗚嗯……只要老公開心。”
“用你的手自己掰開,我倒要看看它能大到哪種地步?!?
“嗯是?!?
扭曲痛苦的臉扯出來僵硬的笑容難看要死,她的手指掰開陰唇,眼底藏著恐懼,被他當做發騷發浪。
眼睜睜的看著那兩根手指,朝著她的花穴越來越近。
已經塞了如同一個小臂的雞巴,恐懼帶給她的無望,她想把張開的腿閉合,中間的男人不給她機會,在到達極限的穴口邊緣往里面慢慢的捅進去,每一片刻的慢動作,都是漫長折磨過程。
她絕望昂起頭,脖子上凸起了幾根細骨。
“怎么,好像很痛???”
“嗚,老公,老公……受不住了,太大了,它馬上就要裂開了?!?
“等到裂開再說這種話,說不定我會心軟些。”
“嗚啊,嗚嗚嗚,好痛,不要抽了。”
他胯下聳動,一前一后,連那根手指也在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同抽插,就像完美的雙胞胎兄弟配合。
薛季木掐住了她的臉,嘴巴往中間嘟起,眼底浮現出不滿。
“你的騷浪勁去哪了?”
“哈啊,吃不下了,求老公放過,它會壞掉,倒時候就會流血,不能給老公操了?!?
“是嗎,你說的倒有些道理?!?
骨節分明的手指還戳在花穴里,依舊隨著胯下的動作抽抽插插,沒有水分的干燥,他無視掉那些,仿佛這具生來為他準備的穴,怎么操也不會爛掉。
看著她因疼痛擠皺的五官,竟會興奮的無法自拔。
以前的他,可從不是這樣。
“啊啊,抽爛了,老公,好痛啊,裂開了,哈啊,要被大肉棒戳死了!”
“才流了一點血而已,怎么會撐不住?”
流血?
她驚恐掰著陰唇,將視線慢慢往下移去,殘忍的交合,那個東西已經在她體內為非作歹,更可怕的,他兩個手指把里面的粉肉抽出來,指尖滑著嫩肉邊緣,果真裂開了,淡淡的血絲從里面爭先恐后的冒出,打濕在插進去的交合物上。
觸目驚心。
好痛,她真的好痛。
“老公……”
“咬的好緊,下面的嘴什么時候這么會吸了,因為疼的緣故嗎?”
“不,不是!小穴一直都喜歡老公的大肉棒,一直都很會吸?!?
她害怕他那樣說,以后的做愛都會用手指戳爛她的陰道。
明明三年前,薛季木還十分的抗拒觸碰她,一個眼神和一個肢體接觸都是厭惡,怎么會像現在一樣插進她的身體中,做愛還能這么興奮。
明明是這樣的,他討厭她,所以她總裝出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騷貨,放蕩不知廉恥的勾引。
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全變了,從第一次做愛,到性愛逐漸頻繁,以前為了躲避她而整月出差,現在一天恨不得在家里操她二十四小時,雞巴也不愿意從她的陰道里拔出。
“奶子搖的可真猖狂?!?
“是……哈,是老公,操的太猛了,受不住了,奶子,甩的好痛嗯。”
“太大了也是個累贅?!毖灸景纬隽耸种?,把指尖染上的血絲,都抹在了她平攤的腹部上。
“唔,這么大老公不喜歡嗎?”她兩只手捧住奶子往中間擠,兩坨白花花的圓球就這么被擠壓在了中間,粉嫩色的乳頭還囂張的凸起著,男人眼底驀地一暗。
“你在找死嗎?”
他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話。
后半夜,他把她撞得再也扶不住那一對奶子,膚如凝脂的完美,掐的淤青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皮肉下面的筋都給掐出來了,兩只奶子,成了在他手中泄欲的皮球,啪啪扇打的脆響,比下面卵蛋撞的還要激烈!
秦清忘了后半夜是怎么挺過來的,她差點死在鬼門關之下,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粗暴的手掐的差點命歸于西。
醒來已是在午后。
脖子上橫著的手臂,把她下半身夾緊的那條長腿,和陰道里鼓漲的異物。
一家公司的老板此刻曠工在了床上。
她不敢太大動靜,悄悄的扭過頭去看,把她摟在懷中睡熟的男人,靜下來時候的這張臉,如此絕美,毫無瑕疵,單薄的眼皮,略有狹長在眼尾彎著一道弧度,才是鬼斧神刀。
秦清癡呆望著他的臉,輕輕低下頭,用盡全力,在他的眼皮上啄了一口。
這一啄,下一秒他直接睜開了眼,把她眼中的柔情盡收眼底。
秦清忘記換上另一張臉,還在凝神盯著他看。
“你好像很喜歡親我的眼睛?!?
“……因為長得好看?!?
“是嗎?”
“是?!?
那雙眼瞇成一條縫,露著尖銳的光芒。
“老公,已經中午了,你不去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