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扈璆收拾完到她家樓下正好九點鐘,見她從公寓大門出來,身上還穿著那件長碎花的裙子,拿了一個白色挎包。
“等很久了嗎?”她笑著歪頭,有意無意之間勾引到了她。
扈璆紅著耳朵輕咳了一聲:“沒有,我也剛到,包我來拿吧。”
自覺的背在了自己身上后,扈璆毫不客氣將她的胳膊挽住。
“你給我發的地址我看過,我們打車過去就行,這個時間不堵,正好能趕上第一場。”
“嗯,聽你的。”
“話說,你很喜歡音樂劇?”
蕭濟眨著眼,濃密的睫毛撲朔起來:“也還好,偶爾聽聽,你不是駐唱嗎,應該會對這些感興趣。”
“啊……是,是感興趣點,但是了解的不多,我唱的也都是流行音樂。”
不過到了之后扈璆才發現,這是個古典音樂劇,聽得她昏昏欲睡,眼皮不停往下耷拉。
況且這劇場里就只有她們,扈璆根本不敢閉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的睡過去,撐著腦袋,另一手在大腿上掐自己。
“抱歉,很無聊嗎?”
耳邊軟甜聲音輕輕詢問,呼吸撒過耳廓,流轉在耳腔中一去不返。
扈璆瞬間睜大了眼:“沒,沒有,我昨天晚上沒怎么睡好,不好意思。”
“沒關系。”她甜甜的笑要了命:“既然覺得無聊那我們就先走吧,你要是想睡覺,可以來我家。”
呵?
扈璆沒聽錯吧?
這進展簡直比想象中還要坐火箭一樣,她當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嗯,是有點困了,那走吧。”
自覺地拿起她的挎包,一邊牽住了她的手將她拉起。
不同于別的女人手掌細軟,她的手很有骨骼,或者是太瘦的原因,骨骼分明,青筋也條條顯赫。
出租車上,她裝作很困的樣子歪斜在她的肩頭,仿佛下一秒就要睡死了。
可離她家越近,她便愈發的開始興奮。
住在公寓樓的十五層,家中干凈的跟她本人一樣,沒有多余的雜物,簡約線條裝修風格,一眼望去,整潔利落。
“臥室在這邊走廊盡頭,你可以先進去,我幫你倒杯水。”
“沒事,不用那么麻煩。”
“你不是困嗎,先去睡吧。”她笑著推著她的肩膀,扈璆有些受寵若驚,踢著不合腳的拖鞋來到了最里面她的臥室。
灰色主調,有些大不相同,怎么說,又不太像是她了。
扈璆坐在床邊,全然沒有了困意,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該如何施行,畢竟,她不能放過這次的機會,況且這么合她胃口。
蕭濟端著茶杯進來,順手關上了門,這個動作讓扈璆更有了信心。
“不知道你認不認床,要是睡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說。”
她走上前來,將茶遞給她。
扈璆看了一眼淡綠色的茶水,本想握住茶杯的手,卻抓住了她的胳膊,慢慢的,朝著衣袖里面撫摸進去。
“這么對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了,我還是第一次,能被一個女孩子這么貼心呢。”
笑意盈盈的扈璆,悄悄使力,把她拉的彎下腰,長發落在了她的面前,而她充滿誘惑的呼吸,噴灑在蕭濟臉上,誘人輕薄的喘出一遍遍的低啞聲。
“瀟瀟,你身上好香。”
茶水傾倒在了她的褲子上,扈璆沒有在意,用手摟住她的腰,在把裙子一點點的往上捏起來,那又白又直的雙腿,漸漸的顯露于眼前。
“你對別的女孩子,也是這樣嗎?”她沒有反抗,而是笑著問。
“怎么會呢。”
扈璆渴望的昂起頭,誘人狐貍眼瞇成一條縫隙:“只有你,你太誘人了,怎么辦,我好像控制不住了。”
“那就不要控制了。”
說著,扔掉了手中的杯子,摁住她的肩頭壓在了床上。
向來在上面的扈璆從不喜歡被人給掌控,摟住她的腰,腿一用力,翻了過去,位置對調,露出自豪的笑。
“看來我們想的很默契。”
說著,撩開她的裙子,手指朝著大腿根往上滑去,蕭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甚至沒有之前的那般保守,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
扈璆趴在她的脖子上一邊啃咬,一邊含住絲帶扯下,而她的手也成功撫摸到那處柔軟之地……
等等。
她動作停下,手里摁著硬邦邦的東西,驚恐匪夷所思。
這是什么!
“被發現了。”
他的笑像是從牢籠里解脫的野獸狂妄,扯掉的絲帶下面,露出機械式捆綁的變聲器。
“你他媽瘋了吧!”
扈璆幾乎是咆哮著從他身上起來,厭惡摸著自己的嘴巴,臉上毫不避諱的惡心之情。
“男的?操,你有毛病嗎!辦什么男扮女裝,你惡不惡心啊!”
“惡心?你不也很上頭嗎。”蕭濟扯去了自己的變聲器和假發,沙啞的男性聲渾厚荷爾蒙,短發下的那張臉不再精致秀氣,瞬間換上了一副邪欲的表情。
“靠!”扈璆心里有一萬種的臟話問他爹娘,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差點反胃吐出來。
“滾你媽的,別讓老娘再看見你!”說著她便要轉身離開。
抓住她胳膊的力道之大,猛地甩過來摁在床上,硬邦邦床板直接磕痛了她的腦袋,吃痛呲牙咧嘴,只見他壓住了她的全身,面無表情低頭扯開她的褲子。
“他媽你神經病!誰要跟你做,老娘對男人沒興趣!”
“可我有興趣啊,怎么辦?”他理所應當的把她給抓住,解開她的褲子冷笑:“不然你以為,我費了這么多的心思接近你是為了什么?你不也乖乖上鉤了嗎,自己傻,就別怪我無情。”
她自以為她才是獵人,沒想到早就掉進了逮捕獵物的圈套。
“死變態,滾開啊!”
男人力氣異常的大,手臂上青筋展露,扈璆自知不妙,可已經晚了,他扯開她的褲子,用暴力撕碎的方式撕拉一道!
“媽的你個變態,滾,滾!”
咆哮大吼,抵不過他千斤墜力,甚至將她的腿直接分開,挺直腰,掀起裙子。
她做t已經有七年,混入這個圈子開始向來都是她把別人給壓在身下,從沒有這么羞恥的被對待過,一時間除了憤怒以外,已經失去了理智,尖銳的嗓門大吼大叫,伸出手不斷的揮打,都被他給一一阻擋。
“既然在我的胯下,就別試圖反抗,不然我讓你嘗嘗,什么叫強暴。”
蕭濟挑著眉,與她開始搭訕時幾分相似,狂妄囂張的他脫下內褲,彈出那根巨大的褐色肉棒,男人的性物,惡心到她的胃里不停作嘔。
“……你別碰我,不準碰我!”
“看來只有被男人操的時候,你才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果真是個柔軟的身體,我沒看錯。”
他一邊笑著,打開雙腿欣賞那處皎潔的白色,扶著龜頭,朝里面慢慢的送了進去。
早在之前,他就主動搭訕過一次,可惜,扈璆是怎么回答他的來著?
你要是個女人就行,我對男人惡心,不然你去變性吧
呵。
現在呢,看她一臉暴怒通紅的痛苦,四肢反抗激烈搖擺,不停揮舞手臂試圖反抗,被強暴的時候終于露出了嬌弱的形象,眼淚鼓鼓冒出,疼的她大吼著畜生。
“畜生?”
冷漠的話,蕭濟用力一挺下半身,把整根都給送了進去,利刀很快穿過了陰道,龜頭頂在子宮口,可惜,大概是被道具給玩過了,流不出那層血,但也絕對沒有像他尺寸一樣大的物體。
“怎么樣,還滿意嗎?女人可帶不來給你滿足,我的雞巴如何,它能把你給插爆,你看看,陰道都翻出來了,真可憐啊。”
話里話外都聽不到一丁點的心疼,扈璆疼的嚎啕大哭,推著推不動的胸膛,眼淚冒出,透著不可遏制的恐懼之色。
沒有任何潤滑油的侵犯,她絞緊陰道里在碩大肉棒下,被殘忍的穿直,子宮的外側邊緣不停搗毀。
“啊哈……哈救命,救救我,救我……疼啊!”
她大喊大哭,蕭濟劇烈喘息聲滲透興奮,連呲牙咧嘴都像極了剛爬出的地獄之王,垂涎欲滴于她的美色,她那狂妄想讓人收拾服帖的性子,把她的腿往上給伸直,機械般的進攻啪啪甩打起來了粉紅色的陰唇。
“救命,救命,我求求你,停下啊,停下!”
“怎么,不滿意?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今后這根東西,我會天天插的你求饒!”⒫o⓲gщ.νiⓟ(po18gw.vip)
蕭濟舒服撫平眉頭,趴下去扣住她的腦袋,將唇舌貼近,掃蕩在唇齒的唾液里,混合著咸味淚珠,她哭的不省人事。
“媽的,操!操!”
一個les居然也能有這么緊的陰道,把他給夾的停不下來,索性扣住她的腰埋頭沖撞。
整整幾百下,撞得她哭喊聲破裂,嗓子干啞嘶喊,整個狼狽臉全是鼻涕和眼淚。
“嗯……操!”
他將龜頭給搗進了子宮,在從未有人侵犯過的位置里,射滿屬于他的液體。
占有欲的滿足,讓他笑的全身抖動。
已是疼痛不清的人,歪著頭奄奄,妖痣狐貍眼腫成兩瓣,上半身衣物早就被推到了脖子上,用束帶綁住的胸部解開,里面也是一對不小的奶子,常年不見天日,隱藏的可憐極了。
他握著撫摸,嘆息的舔上她耳根,順著脖子一路下滑,留滿他牙齒所做下的記號,每一寸,每一個位置。
扈璆是被疼昏過去的,他強暴了她不止一次。
醒來后,身上套著一件裙子,是他穿過的那件。扈璆從不穿這種女性的長裙,可此刻她管不了那么多,起身便是跑。
咚的一聲,重重跌倒在冰涼瓷磚地面上,手臂砸了下去。
扈璆恐懼回過頭,看去自己腳踝上那一條又粗又長的鐵鏈,嵌入在墻里。
“啊啊啊!”她崩潰坐在地上拽著大聲哭喊,腳踝磨破也沒能從里面掙脫。
房間沒有死角的監控另一頭,蕭濟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西服革履的他依舊是男性中精英般存在。手機豎立在方向盤的旁邊,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內心躁動渴望局促不安拱動著他的下體。
抓緊方向盤的手背跳起經脈,血液里翻滾著暴虐,喉嚨無比沙啞干燥。
“別急,我這就回來,馬上疼你了。”
自自語魅惑的話,眼里黑滲滲,幽深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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