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媽媽的熱情了。”
他笑聲熱烈一點都不含糊,在她的耳朵上胡亂舔,一邊舔嘴中一邊發(fā)出自慰般嗯啊的呻吟。
撐開的內(nèi)褲肉棒完全塞進柔軟的小穴下方,兩半陰唇吸住棒身,小豆豆也不自禁的摩擦過,像是百年沒有接受過男人的容納,兩個唇瓣的熱火他能完全感覺得到。
“媽媽,要插進去了,終于要插進去了。”
孟含煙來不及尖叫,被身后敲門聲打斷,那敲門聲就磕在她的背上咚咚兩下,所有的緊張和恥辱感在這一瞬間迸發(fā)。
“含煙,你在嗎?發(fā)生什么事了?”
是隔壁的肖阿姨聽到了屋子里的尖叫。
面前的畜生用一臉自豪的笑容興奮看向她,他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想讓這段關(guān)系被知道,孟含煙緊咬住上下牙齒,不敢讓自己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
衡年無所畏懼,欣喜若狂的把自己漲欲的肉根順利放進了她的身體。
常年沒有人進入過的甬道,此刻變得異常緊繃,更別提她現(xiàn)在還處于緊張驚恐的狀態(tài),被夾的要命,忍不住閉眼,舒服嘆息。
而這一切都被孟含煙看在眼中,毫無辦法接受親兒子的侵犯,被開辟的身體,異物的捅入,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努力抬起頭,憋住喘息,用力隱忍身體的不適。
可他很久都沒有被強硬的填充過,身體痛裂,讓她無法分心,不甘和委屈嗚的一下哭出了聲。
他在笑,低聲說道:“媽媽也想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
“含煙你在嗎?剛才是不是和孩子吵架了?你們倆沒事吧?”
衡年噗嗤一聲的低頭,趴在她的肩頭問:“要不要告訴肖阿姨,你的孩子正在侵犯你呢,用下面這根大大的東西,狠狠的,干你!”
說完他把臀部往上一挺,全根沒入,腹部朝外凸顯起屬于他的形狀,孟含煙苦不堪的悶聲哀叫,剛才的生氣煙消云散,此刻她眼里流露出無盡的哀求,求求放過她,求求不要在門上,將她壓著做愛,被別人聽到。
“哈,啊嗯,媽媽的眼睛好動人啊,是不是在求我操快一點,好爽對不對,嗯?”
孟含煙閉著眼拼命對他搖頭。
“不要,不要。”
已經(jīng)崩潰絕望了,她從來沒向現(xiàn)在這樣哀求過他,衡年想過無數(shù)種讓她屈服的辦法,卻沒想到這么輕而易舉。
“媽媽答應讓我好好操你一頓了嗎?”
她失控哽咽點頭,乖巧服從的人終于獲得了憐憫的補償。
衡年把人給拖起,一路小跑,抱進了她的臥室,關(guān)上門,隔絕了外面敲門的喊聲。
連接的下體始終都在一塊,上下顛動的姿勢戳了她好幾次,又疼又難受的忍不住從牙縫里擠出呻吟哀叫。
被放上床,她的腿就被往上抬起。
“我難受,難受啊!”
“媽媽的逼好騷啊。”他淫意的話嘲笑著她,故意刺激著陰道,一夾一松。
“這么賤又淫蕩的逼穴,吸的可真歡樂,還說自己不爽嗎?明明根本不想讓我拔出來,你瞧它咬了我多緊。”
“別說了。”她艱難吐出喘息,抬起修長美色的脖頸,用力咽下唾液:“嗚別說了啊。”
“為什么不能說?”他加快速度開始像打樁機一樣,啪啪干響個不停,情欲色的俊臉也鋪滿了少年青澀舉動,帶著激動暴力的撞擊。
他是第一次,經(jīng)常看片的經(jīng)驗也告訴他,讓女人高潮似乎沒那么簡單,只會滿足自己的性癖和爽意,他也無法去關(guān)心帶給她的痛苦,把她撞哭得不省人事,衡年發(fā)現(xiàn)這么做之后,讓他自己性欲更爽。
“哈,嘶嗯,媽,媽!媽!”
他一遍遍的叫著禁忌的稱呼,孟含煙羞憤的捂住自己的臉,知道逃不過的她選擇承受,她不敢去看身上兒子的臉,甚至也不想去聽他的聲音,僅僅只是把他幻想成一個陌生人對她的強奸,也要比這禁忌亂倫的事情好上千倍,萬倍。
“嗚啊……”
要將她的神經(jīng)折磨得稀碎,她悲慘的放聲大哭,就被他一句一句的語給羞辱。
“要是下面的逼水也能流得像上面眼淚這么多就好了。”
“媽媽在哭什么呢?明明夾得我這么緊,居然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嗎?”
“我不是,我不是。”
“你就是!”他沉著聲音,放開嗓門低吼,這比所有的辱罵來的甚至都要更具有侮辱。
用最原始的性愛姿勢,衡年拖著她的背,將她給從床上抱起,這樣更有利于臀部力道發(fā)揮,撞的她呻吟聲都變了一個調(diào)子,嗯嗯啊啊喘息起來了誘人的嗓音。
衡年簡直都要瘋了,他從來沒見過自己媽媽有這么性美的一面。
過度激烈的姿態(tài),把她頭發(fā)給撞的像漫天仙女散花,涂抹著精致妝容,是為了去見別的男人,而現(xiàn)在淚水混濁感染蕩漾像一個活生生的妖精,能把他的精氣給吸干。
“啊啊~真要命,這不是你在逼我嗎?媽媽,今天就是把你操死在這里,也要給我好好享受!”
“嗚嗚……停下,撞的太快了,啊求求你,停下啊!”
“呵,呵,呵呵。”
怪異的笑,他止不住的從喉嚨里沙啞發(fā)出,越來越快的速度,下身兩人的交合被插到模糊重影,干燥的穴肉都被肉棒粗大給帶了出來,陰肉外翻看著像是撕裂了一樣。
“就這么吸著我不放嗎?媽媽真騷啊,嗯,兒子這就來滿足你,好好服侍我射出來,把你的賤逼給吸緊了!”
衡年嚴肅擰眉,臉上的剛陽之氣,心生畏懼,粗濃劍眉朝著眼角下壓,孟含煙幾乎都哭不出來聲音,只能呵哧著卑微喘氣,臉也憋成了蜜桃的漲粉色。
他拉住她的手臂,挺動臀部激烈搖晃,急不可耐的抽插下,把自己憋久醞釀的精液,全都灌入進了曾經(jīng)誕生他的陰道里。
“哈……”
這一刻屬于他的陶醉,無人知曉,終于是屬于他的了。
“媽媽,別妄想著逃離我。”
禁忌大門的打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他開始沒有掌握好能讓她高潮的辦法,于是一次一次嘗試,在跟她做愛里逐漸摸索到訣竅,和她身體的敏感部位。
每次放學回來,衡年就像個野獸一樣撞開她的臥室門,有時她會把門反鎖,但這并不影響他將松垮的木門給踹爛,甚至警告她,如果她跑,他就告訴所有人,他們這一段關(guān)系。
無論她跑去哪里,跟自己兒子做愛的恥辱永遠都洗不掉。
孟含煙答應過他,可衡年依舊不放心,他次次內(nèi)射,就想要得到一個真正屬于他的結(jié)果。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飯桌上她的嘔吐,衡年就趕緊去買個驗孕棒來測,兩個月的時間她懷上了。
孟含煙哭著告訴他,這個孩子不能生。
“生出來它不會是正常的,把它打了,打了啊,你要對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能生出一個不正常的家伙。”
“不正常的家伙?”他呵的一聲:“你就是這么稱呼我們的孩子嗎?”
扔了她手里的驗孕棒,把她從衛(wèi)生間的馬桶上拉起,直接拽進了臥室,孟含煙已經(jīng)習慣他粗魯?shù)呐e動,可依舊接受不了肚子里孩子的事實。
“不能這么做,你不可以這樣,我真的沒辦法跟你生出這個孩子,衡年!我是你媽媽啊!”
越是這樣說,他臉上笑的越是亢奮。
脫了校服外套,把她身上的睡衣給扯掉,身上每一個角落的潔白玉體,到處遍布著他牙齒和手指的印記。
這一次也不例外,手掌掐住奶子,完美重合了昨晚被掐出淤青的紫痕上。⒫o⓲gщ.νiⓟ(po18gw.vip)
“媽媽以后這里會不會變大流出奶水呢?我可真想看看當初你生我時候的樣子,也有被我爸給操過嗎?”
句句羞辱的詞匯,讓她有怒不敢,被大掌托住的臀部,配合的往上抬起,插進胯下的肉棒也有了更明次的舉動,他要搗進她的子宮里,用劇痛的辦法來懲罰她。
“這個孩子是我們的,不管它正不正常,你都要給我生!媽媽天生就是很騷不是嗎?在這里吸著我的大雞巴,瞧你淫蕩的臉,早就該認清自己了!”
“我不是的。”被戳到宮頸外側(cè),她抓住他胳膊痛得求饒。
“像個騷母狗一樣賤。”羞辱帶給他的巨大快感,甚至比看她痛苦還要刺激兩倍。
“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嗎?像個只會欲求不滿的賤人一樣,上幾次高潮噴水的人不是你嗎,你是怎么叫的?像母狗一樣,發(fā)情的撅著屁股求我給你高潮?”
一字一句,讓她熾熱紅了臉,委屈的淚,一股又一股的鉆出眼眶。
她不甘緊咬著下唇悲憤難受,面對自己的兒子,說不出任何一個帶有侮辱的詞語。
反倒是他一口一個騷浪的賤貨,將她給罵哭了。
“嗚啊……嗚嗚,我不是,別罵了,我不是。”
“對,你不是,那你今后就會是了,做一個只會大著孕肚被我給干的騷貨,又騷又浪的母狗,以后也要學撅著屁股扭,勾引著讓我來操你的賤人!”
他興奮的低下頭,發(fā)尖垂下在她的額頭上,動作一前一后,頭發(fā)騷癢著她的皮膚,衡年嗓音沉郁頓挫:“聽清楚了嗎?媽媽。”
他快速抽插的肉棒,停留在離她敏感點的幾毫米之外,微笑起來的欲望恐怖,瘆人。
“這些以后你不僅要學,還都要做出來,我會監(jiān)督著你,每一天都要在我面前做到,一個最乖的騷貨媽媽。”
“哈啊,給我,插進來,給我啊!”
擦去她因為著急流的眼淚,衡年不急不慢的問:“回答我的話,聽清楚了嗎?”
“我,我聽清楚了,拜托你,拜托!”
她敏感到忍不住用力蜷起腳趾,一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使勁的哀求。
終于等到他挺起腰猛干,早已成為他形狀的陰道渾然一體,表情委屈噴泄在他身下,哭的又羞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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