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年回來的時候,家里沒人,他扔下書包,脫了身上校服外套,癱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往后靠。
看著墻上的表,五點半,應該早下班了才對,今天回來的晚,讓他感覺有些異常。
門鈴響了,衡年匆忙起身去開門,卻看到鄰居抱著一兜蔬菜。
“哎呀,衡年回來了,你媽媽在家嗎?”
“沒,肖阿姨有什么事嗎?”
“這些是剛從老家拿來的,我們吃不了這么多,送給你們家點。”
“謝謝阿姨。”
他雙手接過,面前女人笑的很開心,仰望著高個子的男生:“衡年你可要勸勸你媽,她還年輕,沒必要一輩子都單下去,這個男人還不錯,讓她好好考慮考慮。”
衡年聽聞眉頭一皺。
“什么男人?”
“你媽媽沒給你說嗎,她今天是去相親了,這男人我們這些鄰居都把過關的,四十歲沒子女,在政府上班條件好,你想想,自己以后也有個干爸多好。”
爸?
簡直可笑,無稽之談。
關了門,衡年把手里的蔬菜扔在地上,從兜里跑出來的幾顆白菜滾了出來,茄子黃瓜散落一地。
他走去廚房接了杯冷水,滾滾下肚撫平自己急躁的內心。
少年眉間清冷疏離感,稚嫩的年少之氣,沒人能比得過的狂妄。
七點,孟含煙回來了。
一向只穿著樸素外套牛仔褲的女人,今天卻套著件青春靚麗的淡色長裙,一點也看不出來三十七歲。
她單手扶著門框,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衡年,你吃過飯了嗎?”
“沒。”
他從臥室里走出來,靠在墻壁上看著她長發飄飄落下,垂在空中飄蕩,很遠的距離,他似乎也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沐浴香氣。
“那你想吃什么,我來做。”孟含煙抬起頭朝他一笑,明媚動人,記憶里向來善良又愛笑的她,衡年還是察覺出來了一絲異樣。
“你看起來心情好像很好。”
“哎,有嗎?”她捂著臉笑,朝著廚房走去。
“怎么這么多菜啊,是你肖姨送來的嗎?”
“嗯,她說,讓我勸勸你,你覺得那個男人怎么樣。”
孟含煙回過頭,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意想不到。
“你知道了啊,我還想著,擔心你接受不了,準備晚幾天再告訴你。”
“晚幾天?”
他噗嗤笑了,抱胸歪頭的靠著墻壁:“是不是再晚點,你就跟那個男人一聲不吭結婚了?”
“怎么會呢。”孟含煙拿起菜的動作也停下,慢慢放了下來:“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我要是不開心,你還會跟那個人結婚嗎?”
孟含煙面對著他審視的目光開始心虛低下頭,畢竟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她的確是疼惜的,但今天跟那位相親對象聊的很滿意,即便自己曾經沒有動過再婚的念頭。
“媽媽看起來好像很不舍啊。”
“衡年,我們需要好好聊聊,你想吃什么,我先做飯。”
已經不愉快的他嘴巴崩成了一條直線。
“隨便。”
果然是不開心了。
他晚飯沒吃,把自己關在房間,孟含煙去敲門也肯本不搭理她。
“衡年,出來跟媽媽聊聊好不好,是你肖阿姨介紹的,我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才去,不是打算不跟你商量就去結婚。”
“衡年!”
敲門聲漸漸弱下,衡年躺在床上,被子里的手上下擼動,繃緊眉頭,用力過度的摩擦,手掌里沒有潤滑干燥,讓他擼起來頗有疼痛。
可就像是泄憤一樣不做停止,他拼命加快手速,臉色也越來越差勁。
媽的。
她的聲音消失,連帶著快感也一同不見,怎么擼都擼不出來。
索性他放棄了,僵硬的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木頭。
衡年承認自己像個變態一樣可恥,對自己的媽媽有著不倫之戀的情感,幻想她美妙的身軀,床上裸玉身姿,嬌饒喘息,他在夢里幾番相見,射了不知道多少次。
承認自己對媽媽的感情是很可恥的事,因為他清晰的知道,這不是親人的愛。
餓了一個晚上沒吃飯,早上他醒的很早。
剛打開臥室門,便看到她穿好了衣服,在門口換鞋,依然是昨天那身裙子,是去要干什么,顯而易見。
“這么早就打算跟男人出去約會。”
他冷嘲逼近,孟含煙還得昂起頭去看比她高上一頭的兒子。
“我出去,想跟他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說什么?要他來跟你結婚?我可不稀罕多這一個便宜爹啊,媽媽,你既然這么需要男人的話,看我行不行?”
“你說什么呢。”她以為他是氣急敗壞才會說的話,無語朝他笑起來。
見他突然朝她跑過來,孟含煙竟會恐懼的下意識往后退,握住門把手,卻被他摁住。
“媽媽害怕我?”
他將她圈在門上,低著頭俯瞰她的發頂,清新的洗發水香氣格外好聞,讓他晨勃的下體開始發硬,緊繃。
孟含煙的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了。
“起來。”她呼吸不暢,聲音盡量壓低讓自己聽起來具有威脅性。
“今天還洗了澡,好香啊,為了給那個男人留下好印象,你就這么努力,真讓我感動。”衡年捏起她的頭發,放在鼻尖下面嗅聞,他此刻就是一個變態般的存在。
“衡年!”孟含煙拍開他的手,抬起頭怒氣沖沖:“我是你媽!你現在干什么,換衣服給我上學去!”
“不上了。”
他的語氣沒有丁點的害怕,反倒越來越有興趣:“上你,我感覺很不錯。”
“你瘋——啊!”
衡年單手摟住她的腰就往他的身上貼去,緊密的距離,這是在兒子長這么大后,她第一次發現他硬邦邦的身體十分強壯,不知道他究竟像誰,她去世的丈夫也從來都是對人溫柔。
衡年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貪婪喘息:“好香,媽媽,好香,我一直都想這么聞你,簡直太棒了,這個味道。”
“你瘋了,我是你媽,你搞清楚,你在跟誰說這種話!”她激動推著他的胸膛大喊,尖銳的貼著門聲,似乎都可以傳到整棟樓。
“沒關系,你要是想讓別人聽到我們的關系,可以叫的再大聲點,我不介意讓他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這樣咱們也能光明正大了。”
“你干什么,不,滾開!”
孟含煙拼命阻止著裙子被掀開的動作,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兒子居然對她做這種亂倫之情,張開嘴咬他的胳膊!往死里咬。
“嘶……”衡年卻越興奮了。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脖子,呲牙咧嘴的大笑猙獰,手指摁去她的下體。
那里曾經是他出生的地方,現在,是滿足他自私變態淫欲的洞穴。
“媽媽這里好軟,我好喜歡,果然不會讓我失望,太軟了。”
他的手隔著內褲去摁兩半唇穴,用力上下摩擦,力道又大又重,像是要把她的穴給揉爛掉,她疼的大吼去捶打他。
“衡年!衡年!滾開啊!”
“哈,真要命,它好軟,仿佛在吸我。”
有力的手指摁著內褲直接扣了進去,咬的他指尖在用力吸迫,衡年嘴里暗罵著臟話,他一只手嵌住了兩只手腕摁在大門上,狡猾笑的像只狐貍。
“你反抗不過我的媽媽,以前不過是我一直忍著,遲早都會有我動手的這一天,不過來的太早了,我很開心。”
衡年抵著她的額頭,說著情緒炙熱的話,他的膝蓋繼續分開她雙腿,他拉下灰色睡褲的同時,仔細觀察著那張過度恐懼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膽小的鼠,只要他變得強硬又威嚴,她就會永遠的籠罩在他的恐懼之下,連洞穴也無法走出。
“媽媽,讓我好好品嘗一下你的身體。”
衡年舔著她的耳根,女人的手摁在頭頂,她卑微的姿態只能分開雙腿做出迎接的姿勢。
“我到底養了一個什么畜生!”
“那得問問你自己,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拒絕過我,一直都很疼我不是嗎?”
“現在你親手養出來的這根東西還滿意嗎?”他自豪的用那根比常人大幾倍的肉棒,掀開他的裙子,貼著內褲邊緣摩擦,做著進出的動作,屈辱感倍增,讓她臉燒紅羞怒,連眼淚也不受控制。
孟含煙像是被受到了刺激,龜頭突然撐開內褲,要朝她的穴底壓進來,尖叫著推搡:“滾啊,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