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沛?!?
“在。”我反應過來,趕忙放下手機,嘴角的笑容甚至都還沒隱藏好,看到他墨色瞳孔一直將我緊盯,探究的目光頗有危險。
一時間,心虛不安徘徊在心底,嘴角的笑容也趕忙把控好,這是在公司,我只能稱呼他為老板,即便這段關系差不多已經人盡皆知。
“老板,有什么吩咐嗎?”從工位上起身,胸前的工牌晃蕩垂落,秘書那兩個字格外曖昧。
他眼神朝著墻壁那側去看,似乎是在冷靜。
“晚上去吃飯,早點下班?!?
“好?!?
等他走后,才趕忙坐下,拿起蓋在桌子上的手機,匆忙回著另一頭的短信:今晚有事,去不了了,改天再約吧。
那頭的男生回了一個好,又悻悻的問:姐姐有什么事呀?
我笑著他字里行間透著奶狗氣息的味道,總不能告訴他,自己還有個老板男友。
回過信息之后,看著面前還在原始狀態的電腦,一瞬間的空虛有點不知所措。
兩個月前的自己還不是這樣,不知為什么蒲嘉墨會看得上我,大概是年輕,大學剛畢業找工作,想找個涉世未深的學生來過癮一把新鮮感?
但又想想他才三十歲,無妻無子,就連性功能也比想象的好了不知幾倍,看起來完美無缺的男人,分明什么都不缺。
發呆了一個下午,總算熬到下班,同事們簇擁著來打招呼,我裝模作樣的笑容,不知道他們的笑聲里有幾番討好,但這樣的感覺我并不討厭,甚至從骨子都能散出一些優越感。
蒲嘉墨在地下車庫等待,一上車便將我的手機搶走。
心里咯噔一聲,但我還是記得已經將聊天記錄都刪光了,沒什么好被看的。
他盯著我手機里相冊的幾張自拍照,笑著一一劃過:“將這幾張發給我?!?
“好。”我有點疑惑,本身他就喜歡攝影,隨時隨地的拍我,但沒想到這些用了美顏的自拍他也要。
“要這么多的照片是要做什么嗎?”我低著頭將照片發送,聽到車里放置的手機在不停震動。
“喜歡,不想錯過每一張?!?
“都三十歲的人了,你說起情話來還真是一點都不膩?!?
“是嗎?能逗你開心就好?!?
我笑笑,實際跟他在一起的緊繃感卻從始至終都沒松懈下來過。
或許是他的身份太過高位,所以才讓我有了轉移心思的念頭,像那位奶狗弟弟,就會讓我感覺到格外的輕松,蒲嘉墨應該沒把這段關系認真下去,但我清楚,我的確已經出軌了。
法式餐廳他早已預約好,本來就不屬于一個世界的人,吃這些東西,還沒有路邊那些大排檔好吃的多,為了配合他,我只能裝模作樣,心里也在惦記著其他人。
“您好,這是兩位的勒樺酒。”
服務生彎腰托盤,熟練的拿起工具將酒打開,倒入在右手邊的玻璃杯中,大概是力道太猛的原因,那杯子直接往我這側傾倒,紅色鮮艷的酒水灑了一身,我抑制住尖叫,故作淡定的低下頭去看那些液體染上裙擺。
“抱歉,抱歉抱歉!”
蒲嘉墨趕忙起身朝我走來,冷靜的朝慌亂服務生指揮:“拿毛巾,帶她去休息室?!?
又側頭朝我輕聲道:“我讓人送件新衣服,你先去里面等我。”
面對這種措手不及的情況,臉上的鎮定并沒讓我心里的慌亂平靜,怯怯點頭,朝著服務生帶路的方向走去。
他拿來了毛巾和濕巾,蹲下來擦拭著我的裙擺,空無一人的休息室這才冷靜了不少,這時候突然想起來,我的手機落在外面了。
心臟又一次飛快的彈起,迫切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才是。
沒過一會兒,他送來了衣服,我到衛生間中換下,出來后蒲嘉墨握住我的手問:“還吃嗎?”
剛才的窘迫已經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
“那就回家?!?
“好?!?
等回到桌子前,才發現手機已經被他裝進口袋里,想拿出來的動作未必有些太過張揚,還是忍住了緊張沒做聲。
別墅在林郊山上,開車也要有一個小時,沒有手機,無聊的在車上看風景,困意沒過一會兒便騰升上來。
回到家,他脫下外套,我想要回手機,只是他好像忘了,一聲不吭。
“嘉墨,我的手機在哪?”
他背對著我,站在沙發旁邊,手指一個個扭下衣扣,向來語氣溫柔的人,突然變得有些陰晴不定。
“要手機干什么?”
“就,只是看個時間?!?
“客廳有時鐘。”
我盯著掛在墻壁上,那笨大的時鐘,秒表走的節奏平穩:“手機呢?在你外套口袋嗎?”
作勢要過去翻找,蒲嘉墨扭過頭來,笑容殆盡,嘴角消失的弧度,他面無表情扯著衣扣往下拽,硬生生拽掉了一顆,襯衣大敞,裸露的肌肉胸腹也展現在眼前,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很完美,力氣也很大。
“找手機,是為了給你的小男朋友報個平安嗎?”
我心中暗叫不妙,裝出奇怪的樣子:“你在說什么?”
“你是想接著裝,還是等我出手你跪地上求我?!?
冷漠的話,我似乎感覺他真的在發怒,腳也往后退了半步。
好像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我,如果這個時候不跑,那可就沒機會了。
“嘉墨,我可以跟你好好解釋,但是你現在——”
他突然沖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被迫掂起腳尖,窒息張開嘴巴,雙手拉扯他的胳膊。
“解釋?”怒火膨脹的眼里不帶半分笑意,卻硬生生勾起嘴角:“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釋?用我的錢包養了個小白臉,你的出軌對我來說是正常的?要我原諒?”
“唔……”
他掐的力道實在是太緊了。
“是不是我對你溫柔,裝的太久了,讓你真的一直以為,我是這樣完美的性格,不會生氣,不會抱怨,就算發現你出軌,也只會無底線的寵你,愛你?”
勾起來的笑容,我覺得他是在吃人一樣兇殘。
“嗯?”
他笑著說:“該怎么懲罰你呢?出軌不忠的小東西?!?
不等我說話,他踹上我的腿,將我一腳撂倒,力氣太大,大腿延伸出火辣辣的痛感,不禁蜷縮下腰,想要抱住,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敢跟女人動手。
“啊,痛,痛……”
“痛?我看你是痛的不夠徹底?!?
猛地懟上來兩腳,只感覺腿就要廢掉了,我嚎著疼痛,他依舊無動于衷,每一腳都踹地狠戾,踩著骨頭往下擰!
蒲嘉墨拽著頭發將我拉起來,朝著臥室的方向往里面拖:“既然是欠收拾,那我便好好教育你,什么是絕對忠誠?!?
“痛啊,痛??!”頭發要從頭皮上裂開了,我幾乎疼的面目全非,不顧及他的狠勁,仍然在掙扎,可很久我便發現這樣的掙扎并沒有什么作用,甚至毫無意義。
摔在床上,他粗魯拽開新裙子,在他手中成了破布一塊的碎料。
“啊!蒲嘉墨你想干什么,我不愿意,你這是強奸了,你在強奸我啊!”
“是嗎?那我要好好瞧瞧,那個男人有沒有這樣強奸過你,進入到你這騷浪的逼穴里面。”
他摁住我的手腕,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捏住了兩只,扯下內褲,并攏的手指插進,來不及反應陰道里,擦過干燥嫩肉,差一點覺得,要被指甲給劃爛了。
“痛,痛啊!”雙腿在不停的排斥著踢起來,那樣的掙扎會讓我更痛,但發現他還是不留情面的往里面捅進去,無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插進去,會該多要命。
“嗚啊,沒有,他沒有插過,我拜托你,別這樣對待我,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蒲嘉墨冷漠的抬頭將我盯著,沉默不語的眼神,似乎是在質問早點干什么去了。
“段沛,從你這張賤嘴里現在說出來的話,我可是一點都不相信?!?
說著,他站直身體,更迅猛的動作扯拽皮帶,用力從自己的腰間抽出,將我的雙手綁在一塊,脫下褲子。
每晚用來貼近負距離的硬物,我曾經有多么贊豪他的尺寸強大,現在就有多的恐懼令我崩潰。
“你不可以,不可以!我會死的,會死!”
拼命蹬腳往后躲的動作,將他給看笑了,拽著腳拖回來,已經貼在他腹上,硬邦邦成一根直線的肉棒,足有我小臂的粗大,淚花灑落拼命搖頭濺了出去,尖叫失聲。
“但愿他是真的沒插,如果這逼敢松一下,我一定會把它給弄爛!”
他扶著龜頭,壓在陰唇中間一點點殘忍擠入。
“啊——啊啊!”痛不堪忍。
眼淚流的平生從未這么兇過,一道開刃的利劍,在體內插進去,沒有潤滑油,將陰道的肉往上提拉,如同放了把火焰,在陰道里直竄腹腔。
“好痛啊!好痛啊!”
我尖叫著,淚水朦朧只看到他無情的臉,掰開兩條腿,強行捆住,直到他把全部的肉棒放進來,陰道已經被絞的不堪入目,屬于我的血,渡在他粗壯雞巴上,整整一層。
被干裂的強奸捅到痛哭,除了張著嘴尖叫,我的身體已經做不出了任何反應,龐大的力道壓制下,感覺清晰他的進入,肉和肉的連接被刺穿,他看著我猙獰的樣子,竟然拿出了手機,對著我的臉拍照。